马吉翔端起酒杯,内心还是忐忑不安,问:“将军是清君侧呢,还是反戈一击剿除逆贼呢?”
焦琏忙不迭的去了,但不久就是返来,说道:“大人,卑职去晚了,王坤已经被锦衣卫捉了,卑职去找马吉翔要人,倒是已经被科罚至死,卑职要见尸身,马吉翔却说是皇上的意义,不准卑职再问,只给了卑职这供状,说是给大人您看。”
想来等桂军这支小军队毁灭,瞿大人也会声言曲解,不至于和丁、陈二贼撕破脸,对吧。”
瞿式耜道:“卢卡斯,你觉得我去了就回不来了吗?放心吧,赵铭道的目标不是我,如果他犯阙,要的是皇上,如果他反戈要的就是权位,卢卡斯,我走以后,桂林交给你了,假定我真的回不来,你就带本部马队出城,庇护皇上去湖广找何督师吧。”
赵铭道说:“上面人陈述,说桂林城中有精兵伪作百姓出城,趁夜伏兵于漓江之侧,似有对桂军脱手的迹象,想来这是大人您的安排吧。”
“啊!”一下任务全压在了马吉翔身上,二人这才是见第一面,就要定夺这等运气之事,马吉翔有些不知所措,感受这杯酒如何那么上头呢,他细细思考,逼迫本身沉着下来,想了一会说道:“将军,您说的那些我都做不到,将军不晓得,瞿式耜尤其放肆,节制内廷,辖制天子,天子前日要移驾,就为瞿式耜强阻,而桂林城防由瞿式耜和焦链卖力,麾下各营人马主将都是信上帝的,以洋教为关联络党,针插不进水泼不入。
瞿式耜点点头:“王坤的私宅在洗马街,你带人悄悄畴昔,拿了王坤,先问了供词,看看这封信真伪,再禀明天子。”
“赵总兵不会曲解这是针对你琼州镇的吧。”瞿式耜问。
马吉翔一听这话,脸上的神情伸展了很多,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道:“将军........这个........下官恬掌锦衣卫,但一向敬慕将军,早已翘辅弼盼多日了,桂林之事,下官.......下官愿为将军马首是瞻!”
“赵总兵,你的威名如雷贯耳,光复广州,诛杀鞑虏,自弘光朝以来,若论大明王师取胜之功,以你为最!最首要的是赵总兵忠肝义胆,不附逆丁贼,实在令本官欣喜。”瞿式耜夸奖说道。
“真是个谨慎的人呀,目睹桂林戒严,进城不得,就卖了丁魁楚,又防着本官。呵呵,本官一心为国,不吝此身,为保桂林无虞,解犯阙之危,去一趟他的虎帐又如何?”瞿式耜当真说道。
马吉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踌躇再三,问道:“将军,您........您到底是哪波的?”
而下官麾下都是些番子,可不是那些兵士的敌手呀。”
瞿式耜紧皱眉头,拿起了供状,是王坤亲笔所书,画押指模都在,上面写了然他在天子方才监国的时候就勾连丁魁楚,帮他登上首辅之位,又如何接到函件,摆设内应的事,虽说瞿式耜感受那里不对劲,但却也如何参不透。
“好吧,那我们就只能反戈一击了。”赵铭道也有些可惜。
赵铭道呵呵一笑,当真看着马吉翔,说道:“我和马大人是一波的呀。”
赵铭道说:“那要看你马大人了,如果你有掌控把皇上骗出城来,或者拿住一座城门,那我们就清君侧,如果办不到这两点,那反戈一击,剿除丁魁楚、陈邦傅那等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