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林。
说着,陈世吉就要去拿纸笔,只是伤的太重,翻滚到了床下也起不来,徐炜从速帮手,陈世吉写完密信,盖上大印,说道:“徐炜,老夫已经下不了地了,不管如何,请你把这信送往桂林,十万孔殷,千万个奉求了。”
“那支兵的统帅就是在城下脱手互助的人,两千多兵马全都驻在了城外,只是让人送了瓜菜生果和鲜肉去,大人,您说奇特不奇特,送去的酒水拒收,其他的菜肉粮食都是遵循时价给了钱,就连喂马的草料都是两个大子一束,这些年广西乱糟糟的,那里见过这等兵。”徐炜欣喜说道,不住的夸奖。
“赵总兵,前面就是阳朔城了,这得歇了吧,好好的平乐府城不歇,非得落在这破县城。今晚安息了,两日就能到桂林了。”
“好,本日就在这里歇了。”赵铭道瞧着远处的阳朔县城,对劲的点点头,一起从肇庆来,浑身高低都是酸疼非常,他不善于骑马,此时双腿之间磨了血泡出来,若不是兵马主力都在陆上,他非得去漓江里乘船不成。
赵铭道已经翻身下了马,在马队队里看不到前面产生了甚么,担忧道:“莫不是我们部下弟兄与处所上起抵触了吧。”
“算了,徐大人,城里环境如何,百姓是否遭祸,本官在这里,听不到内里一点动静,莫非是贼兵宵禁节制全城?”陈世吉越想越感觉不对劲,如果贼兵反叛,也该有些动静才是。
赵铭道见那老县官被抽的快没了气,一把拽住了陈曾禹手里的鞭子,说道:“别惹事了,我的人就驻在城外的校场上,你们随便,城门开了也就是了。”
夜幕来临,阳朔知县陈世吉趴在后衙的卧房里,小妾正含着泪给他上药,不住的怨念:“那浔州兵好大的胆量,胆敢殴打朝廷命官,老爷,您可得上奏桂林,治他们的罪,把老爷打的,后背血肉恍惚........。”
老仆也是忘了,现在已经是他嘴里的明日了。
夜已经深了,街道上传来更夫的梆子生,书房里,瞿式耜看着塘报比对着桌子上的舆图,手在湖南一带滑动着,身边的老仆站在那边,看着老爷如此,很不是个滋味,终究忍不住出声:“老爷,歇一歇吧,再不歇息,天就要亮了,明日您还要去行宫呢。”
曹化闻搀扶着赵铭道坐在中间大石头上:“不会,将爷,方才那破枪明显是三眼铳,我们琼州军如何会用那种烧火棍,嘿嘿,不对,军法队有几杆,砍头时用来当鞭炮放的,我胡涂,呵呵。”
陈世吉看了一眼小妾,说:“你出去吧,我与徐炜大人有话说。”
赵铭道越听越感觉不对,前面传来辩论声,鞭子声和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大,曹化闻见赵铭道放心不下,赶快派人去问,未几时一个把总返来,对赵铭道说道:“将爷,是阳朔的县太爷不肯开城门让我们大队出来,和广西兵起了抵触,不过陈大人去了就处理了,这个时候正奖惩那些不开眼的东西呢?”
正说着,一员虎将走了出去,连通报都未及,直接说道:“大人,出大事了,有人借桂兵援楚一事犯阙,逆贼已经到了阳朔了!”
“尚未可知,但必定与陈邦傅有关!”焦链把陈世吉写的那密信交给了瞿式耜。
徐炜赶紧号召了人来,陈世吉挨个去问。题目都是一个,打仗的人中,说的是否是广西方言,但成果大家人点头,更有一差役说道:“老爷,小的听那管军需的把总说话,如何听如何像是粤语,来往漓江的广东贩子和他们说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