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应雄道:“好好的,把兵派往桐梓何为!现在西营建反,大营在綦江以外,但是要有围攻了!”
“唉!”王应雄看了看杨展,虽说川南镇相较川黔其他军镇还算能打,可如何也不如赵铭道可靠,想了想,现在没有其他体例,只能拂袖入帐。
拖着一万多家口的老营,西营转圜困难,幸亏西营从綦江网罗了大量的车马,在綦江右岸结下车营,抗击川南镇的少量马队,李定国又渡河回了綦江左岸,保护了刘文秀和艾能奇两支兵马去右岸,这一次,李定国直接动了真格的,率马队打击川南镇离开大营的大队步兵,迫使杨展当场戍守,眼睁睁的看着西营主力和老营远远南下,而刘文秀和艾能奇也眼睁睁的看着浮桥被乘船而下的川军烧毁,李定国退入綦江城中。
綦江大营就是以三座浮桥为核心搭建的,借助了清军留下的部合作事,浮桥在中间,大营在綦江两岸,壕沟、栅栏、炮垒和胸墙,样样不缺,层次配置,很有章法,而綦江大营的防备却不是靠工事死守,而是能够操纵浮桥在綦江两岸调配兵力,一边碰到进犯,立即通过浮桥撤退到另一边,以綦江为防地。
王应雄微微点头,看着井然有序在备战的营地,稍稍放心下来,方才叮咛杨展派人查明綦江西营为何造反,俄然感觉不对,他伸长了脖子,看向周边,侧耳谛听,惊奇问道:“如何不见琼州镇兵马,曹化闻将军呢?”
见王应雄担忧安然,杨展拍着胸脯包管:“大人放心,我们川南平静能死守,等来援兵,护持督师大人安然。”
“哦,是吗,那折弯后的工事倒是要看看,我们不能只顾娄山关,若能用这工事挡住追袭来的明军,也能争夺很多光阴,只是没有抓到琼州镇俘虏,不然就能让其讲授如何利用火枪火炮封闭谷口........,麻蛋!”孙可望一边说着,一边转过了折弯,却看到山右的工事群里高悬明军琼州镇大旗,孙可望不由骂了一句。
“回督师大人话,两日前琼州镇右营游击刘传兴将军到了大营,连夜把琼州镇大部兵马带走了,说是贵州军粮转运不便,雄师南下桐梓就粮整训去了,方才綦江大乱,曹将军来营中,让卑职庇护大人死守待援,本身只带了三五保护去了桐梓。”杨展说道。
而天放亮以后,李定国率部率先出城,从城东浮桥度过綦江,节制了门路,然后西营主力和老营家眷在刘文秀和艾能奇的催促下,出城南下。
比及了第二日,西营老营家眷度过浮桥以后,杨展又把兵马乾坤调转,杨凌带马队去右岸袭扰管束,杨展率主力步兵在左岸出营,摆开步地,向西营渡口打击,作势要把刘文秀和艾能奇部留在綦江城下。
王应雄是晓得的,赵铭道把麾下杂兵(轻步虎帐)、夷兵(雇佣虎帐)是放在綦江大营练习的,主如果自清军那边缉获了大量的火器和甲胄,要操纵雇佣兵把轻步兵武装和练习起来,这些人马加起来两千多,如何本日一个不见了。
而杨展有信心恪守待援的最大依仗还在于赵铭道与他一起设想的这綦江大营,当初留下川南镇驻守綦江城外,一是催促西营受抚,免有变故。二则是看顾綦江浮桥,解押贵州粮草去重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