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沙定洲率各部土兵两万余围攻楚雄杨畏知近一年,师老兵疲,而沙定洲佳耦一年间在云南横征暴敛,动辄劫夺,就算是本来降顺于他的士绅官员又有诸多不满者,只要督师大人高举平叛旗号,云南各地必当呼应,绅民土司景从,不愁不破逆贼!”孙可望抢先说着便宜话,倒是让王应雄不住的点头,但这都是标致话,当不得真的,因而他问向李定国:“定国将军如何看?”
诸将都已知悉赵铭道与艾能奇伪作逆贼,不费一兵一卒骗开曲靖之事,见他故伎重施,还掌控实足,都是猜不透他的心机,孙可望倒是不想放过建功的机遇,艾能奇已为西修建功之先,还则罢了,他恐怕李定国有建功机遇,声望再增,想要求战于王应雄,但没想到赵铭道早有战略,孙可望眼睛一转,心想兵马用不着,本身也要去搏一搏,因而说道:“侯爷兵法战略,惊为天人,卑职想随于摆布,效力犬马,学习一二,不知侯爷可情愿。”
几个将领相互看看,神采有些庞大,一向以来,王应雄军略都是以赵铭道为主,现现在也是如此,先定好方略,再开军议,其别人尽管做事便可。
孙可瞥见二人靠近如此,有商有量的,凑趣过来讲道:“侯爷赚城,卑职扮做何人?”
(川黔有歌村戏寨之说)
现在还在抵当的是金沧兵备道杨畏知和黔国公沐天波,昆明兵变以后。杨畏知这个金沧兵备道是陕西人,靠着打流贼的老祖宗高迎祥升官,本来驻扎大理的,两年前元谋土司反叛,攻占楚雄,他出兵挽救,很受楚雄绅民恋慕,就留在楚雄,沙定洲追杀沐天波到了楚雄,杨畏知安排沐天波入永昌募土司兵抗敌。
而这也是赵铭道的意义,他可不想和沙定洲来甚么决斗,大义民气都在,能让背叛崩溃,吃现成的,也省的死伤太多。
“我走以后,怕督师大报酬人所骗,停止此事,定国可愿担叛逆务,筹划全军粮饷?”赵铭道问。
赵铭道微微一笑:“昆明为云南省府,若动兵器恐有毁伤,于百姓倒霉,于王师倒霉,本官已有战略骗赚昆明,倒是用不着督标中营随行。”
“乱世就是舞台!”
李定国抱拳说道:“侯爷所命,定国无有不从!”
孙可望那里情愿放弃这个立下大功,且能交友赵铭道的机遇,赶紧说:“不不不,就算扮做平常兵丁,做一驰驱小厮,卑职也是要参与的。”
“好!”艾能奇第一个站出来承诺,不待孙可望反对,已经拔出匕首,割去了孙可望半截胡子,说道:“大哥能屈能伸,能粗能细,能文能武,能男能女,实在是合适呀!”
李定国说:“文官皆说是流贼策,卑职就是流贼出身,并不感觉有何不当,一家哭何故一起哭,不强索士绅,就要残暴害民,侯爷行动,文官言称祸国殃民,卑职却觉得是爱民如子之举。”
正想着,艾能奇嘿嘿笑着,对赵铭道说:“侯爷方才说,要再行打扮,骗赚昆明,卑职觉得是顶好的战略,这类功德,你和大哥去做吧,我留守曲靖,清算那些士绅吧。”
赵铭道一本端庄的说道,继而包管:“这一次包管不让你扮沙雕了,扮个威武雄浑的锦衣卫如何?”
卑职觉得,当从速破敌。所谓从速,就要抓住关窍,要么诛杀逆渠,要么光复省府,不管哪一点,全省会市认定朝廷占有上风,各州府、官将土司和绅民百姓才会支撑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