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火药是本来清军绿营利用的,刘传兴占据关城以后,直接把它们储存在城门楼里,本来是感觉会遭受綦江方向与谷内清军的夹攻,在存亡关头炸毁石虎关时用的,却被临时用来对清军致命一击。
“你个狗主子,也配说我家主子的名字!”图尔格冷冷说道。赵铭道用脚踩着他的脸,埋在了烂泥塘里,问道:“你去过扬州吗?”
“你归去奉告刘传兴和苏亚雷斯,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私行打击,本官已经派人调炮兵来援,破敌营寨,还需炮兵发威!”赵铭道细细对巴木交代了以后,也让人用缉获的辎重车打造盾车,拆了车厢做挨牌。
图尔格哈哈大笑,拼尽尽力从泥水中抬开端,他晓得赵铭道为何有如此一问,一口泥水吐在赵铭道另一只靴子上,骂道:“去过,扬州的人都如猪狗一样,站在那边被我砍,我砍几百个,扬州的娘们都是贱人,我们拉到营里.....。”
“侯爷,这那里有粪坑呀。”杨凌笑着问。
刘传兴正命人打造盾车,就听到了齐射声,晓得了赵铭道率军赶到,忙不迭派巴木来联络。
赵铭道问:“你是镶白旗的固山,你家旗主是多铎对吗?”
储藏在城门楼里的二百多石各式火药被射出的火箭给引燃了,产生的狠恶爆炸连谷口的赵铭道也听到了,一次爆炸起码让三百多清军甲兵骸骨无存,伤者不计其数。
哨官道:“说是打了一天,实在就是早上雨下的最大时打了一会,以后就是我们打他们了!”
说着,赵铭道拍了拍李察的肩膀,李察亲手往炮膛里塞了装满霰弹的铁皮盒子,想了想又感觉不敷,又塞了一发霰弹,对准那圆阵,霹雷来了一发,圆阵当中血肉炸裂,断肢横飞,直接崩溃,活着的人不是躺地上打滚就是跪地告饶。
赵铭道立即让哨官细细说来,提及来刘传兴昨晚占据石虎关后,简朴补缀了关城,让雇佣虎帐摆在关城外,根据栅栏、拒马阻敌,而两个步营则全在城墙上,居高临下以火枪援助。图尔格天亮以后就让包衣兵打击,直接被高低两层交叉火力击退,除了一杆火绳枪炸膛伤了两个雇佣军,几近没啥伤亡,但刘传兴倒是没有想到会下雨,并且会下这么大。
一个时候后,已经是傍晚,两门野战炮被拖拽到了营寨前,一发发实心炮弹摧毁了低矮的胸前和疏松的栅栏,在步营齐射的保护下,跳荡、选锋和川南兵推着盾车上前,勾倒栅栏,推了胸墙,直接破了清军的寨墙防备,清军或死或降,残存清军围成圆阵,负隅顽抗,为首者恰是图尔格。
“不大,死了十二个,伤了七个。”哨官直接说道。
“卑职选锋营哨官巴木,见过将主爷。”一个狼兵哨官翻山越岭,从石虎关来到了赵铭道的身边,施礼参拜之时,赵铭道已经把他搀起,问道:“传兴将军如何了,你们伤亡大吗?”
自从一次爆炸折损数百甲兵以后,图尔格就再也没有打击过石虎关,因为他不肯定关内的明军会不会再来上这么一次,只能退后占了最后一道营寨,刚安身,就见到了溃兵,得知何洛会也打击失利,谷口明军入谷夹攻,图尔格也就只能闭寨不出,依托工事抵挡来自石虎关方向的打击,同时命人翻山去綦江大营求援。
赵铭道脚上用力,把这个罪过肮脏的脑袋 的踩进了泥水里,图尔格身材 不断,终究呛死在了泥塘里,如一条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