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的窗户纸直接被赵铭道捅破了,王应雄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赵铭道说的可没有一句话是谎话,兵戈的时候督抚都今后缩,现在清军退了,这些人都出来抢功,而因为赏金的事,王应雄也获咎了几近统统的川黔军阀,现在有赵铭道这支兵马在身边,他还镇得住,哪天赵铭道不见了,他别说有功了,那的确要被这群饿狼活吃了不成。

“钱,老夫手里就那二十万两呀。”王应雄难堪说。

王应雄略微点头,心道要做大事,能战兵马是越多越好,也不能只希冀赵铭道这一支,不然轻易形成一家独大拥兵自重的局面,但细细一考虑,王应雄说:“可朱大人围城时入綦江,与西营四将军结下恩德,非常亲厚呀,夺人所爱不但不美,并且也不好操纵。”

“甚么?”王应雄神采大变,他本来觉得赵铭道会说北上,趁着清军撤退光复川陕,有一块本身的地盘呢,没想到倒是南下退入火线,去云南。

赵铭道解释道:“现在云南沙定洲反叛,滇省大半沦亡,云南巡抚吴兆元被俘,一省封疆如此,实在该免,而巡抚受制,恰是您这督师大学士出马良机呀,若能领兵入滇,安定兵变,那就是实掌一省,不比在这里四周受气的要好嘛。”

赵铭道微微点头:“恰是如此呀,我部本是客军,随督师大人调派本是分内之事。”

而川黔的军镇可都对您手里的赏银翘首以盼呢,别说您手里就二十万两,就算是二百万也一定够他们吃的,这些人可不是卑职,他们都是白眼狼,端起碗筷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等您手里这二十万洒出去,他们也就该骂娘了!”

王应雄摆摆手:“平虏侯,我们也是过命的友情了,你就不要和老夫打哈哈,你如何想的,直说!”

赵铭道哈哈一笑,从怀里拿出一块银锭子来,啪嗒一声拍在了桌子上,说道:“对丘八来讲,爹亲娘亲,都不如这银锭子亲,天大地大,都不如权力大。您是督师大学士,权柄比他朱容藩大,朱容藩身无长物光杆 ,您倒是赋税充沛,西营必不会回绝您,也不敢回绝您!”

两个仆人相互看看,不知以是,赵铭道说:“说的对,银子赏你们了。”

仆人赶紧说道:“小人感觉是督师大人的。”

“平虏侯呀,你这不是为本官筹划,而是为你筹划呀,是你看中了云南一省吧。”王应雄俄然看着赵铭道的眼睛,说道。

赵铭道的这一番话让王应雄再次堕入了深思,他坐在那边好一会,才是问道:“平虏侯说过早卷入,那甚么时候才算不早呢?”

赵铭道拍了拍身子说道:“我们两个坐一起,银子在我身上才是我的,只要拿出来,放桌面上,大家都觉得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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