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别样心思[第1页/共2页]

赵铭道见他成心要抚,虽说他也是这般意义,但为了摸索朱容藩,反着说道:“但是上面人说,清军已经超出了重庆,与我琼州镇把献贼余孽异化綦江,进退不得,哪怕坐山观虎斗,也能灭得献贼,到时候又是一件大功绩呀。

只要他有这个心机,那就得仰仗咱,清君侧靖国难,靠的但是兵马呀!”

而王应雄发函去问各部官员,那些官员又不晓得他的目标,只要与瞿式耜无仇的,也就不会说他的好话,反倒是因为不明王应雄的真意,只能稳妥责备,说些赞美之言。赞美的越多,王应雄就会更以为朝政被把持,逆党在扩大。”

“本来门子在这里。”赵铭道内心了然了朱容藩的设法,这厮到底是不想为本身所制,寄人篱下,若能招安西军,便能够在西军与琼州镇两方之间捭阖,他这个巡抚倒是实至名归了。

以是呢,王应雄只敢旁敲侧击,但只要旁敲侧击,瞿式耜就必然会说你我的好话,要求王应雄限定我们,乃至撤除我们,可越是这么说,越是坐实了这衣带诏是真的。越证明他瞿式耜是逆党。”朱容藩信心实足,高傲说道。

朱容藩倒是笑了:“问也是白问,因为诸官员只会说瞿式耜的好处,问的越多,王应雄越是不信。”

“是是是,将军说的是,那老夫就脱手筹划这件事了?”朱容藩见赵铭道松口,非常欢畅,问道。

“天然是为了天子安危呀!王应雄如果直接去问瞿式耜是不是把持朝政,是不是节制行在,岂不是奉告瞿式耜天子传了衣带诏吗?谁能包管瞿式耜不会伤害天子,另立新君?

朱容藩冷哼一声,说道:“天道好循环彼苍饶过谁,赵铭道呀赵铭道,早迟早晚本官要报你热诚劫夺之仇!”

“嘿,这又是甚么事理呢?”赵铭道更是含混。

朱容藩笑着解释:“将军且想,以刚才王应雄的表示,就算不信了我们,也是内心打鼓,不敢全信他瞿式耜,只要他有一丁点思疑瞿式耜,就不敢直接发文去问。”

说到这里,朱容藩笑道:“老夫建议将军给马吉翔马大人去信一封,若王应雄写信问他,就请马大人也把瞿式耜夸奖一番,现在谁不晓得马吉翔为瞿式耜所厌,如果马大人夸他瞿式耜,王应雄就更思疑了。”

朱容藩摆摆手:“不不不,将军此言差矣,坐山观虎斗,那是亲者痛仇者快之举,献贼虽恶,到底是汉家武装,在湖广,朝廷抚大顺军抗清已是成例,这珠玉在前,我们有甚么不能做的呢,与鞑子一起夹攻献贼,绝非社稷之福呀。

赵铭道这才明白了,王应雄凡是有一点思疑,就只剩下了两条路,要么跟着朱容藩一条道走到黑,要么获咎瞿式耜,落得一个解聘夺权的了局,权力的味道实在太甘美了,吃到嘴里就难吐出来,这一点赵铭道深有体味。

“王应雄这件事能做到这一步,朱公真是令我刮目相看,现在气候不早了,朱公还是歇息吧,不打搅了。”赵铭道笑着就要退出去,倒是被朱容藩拦住,朱容藩说道:“将军且慢,王应雄是处理了,可献贼余孽就在綦江,是剿是抚,还是得将军拿主张呀。”

何况,献贼多年横行,所余定然是积大哥贼,战力刁悍,若能朝廷所用,为将军所用,岂不是气力大涨?反过来,若坐视清军灭了献贼,你我抗虏,独木难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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