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说,新建立的巡抚标营,上高低下不也是充满了琼州镇出身的军官么。
“请督师大人明正典刑!”
赵铭道感喟一声,本来还找不到合适的人呢,这就有人奉上门来,他浅笑对朱容藩使了个眼色,朱容藩看在眼里,对着一个士绅勾勾手。
在一片喝彩声中,于占春被拉了出去,未几时就被砍了脑袋,而朱容藩则作态道:“本官受皇上厚恩,委以重担,其间来到川东,一要破献贼,二要抗清虏,但统统都是为保大明社稷,戍卫处所安靖。诸位都是受国恩的人,要与本官一起,勠力同心共扶大明,若再有于占春这等残暴贼将,本官定斩不饶。
“是是是,朱大人说的极是。”
那士绅年逾六十,眼神会心,俄然冲上去,对着于占春就是吐了一口浓痰,骂道:“贼将!休要在这里猖獗,你祸害我遵义绅民,我等还未向你讨回公道,你竟然还敢在督师和巡抚面前猖獗!”
而跟着他出来,远处的街道上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督师大学士王应雄已经从赤水卫赶来了,他持续赶了一天 的路,此时俯身在马背上,抱着马脖子,浑身脏兮兮的,乌纱帽也歪在了一旁,跟从他的官兵甲械褴褛,神情委靡,全然还是败兵的模样,王应雄可没想到朱容藩会立下这么大的步地驱逐他,当被人提示的时候,才是复苏过来,挺直了生硬的后背,扶了扶官帽,上马的时候,倒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某乃都督同知,督师标营副总兵于占春是也........。”那人顿时大怒,横刀在前。
“是啊,本来传闻献贼到了綦江,鞑子过了重庆,老夫还想去贵阳呢,可有了朱大人,我们还怕啥,援剿来的琼州兵军势雄武,规律严明,我等祖业得保呀。”
“督师且谨慎。”朱容藩上前,搀扶住了王应雄,王应雄听闻朱容藩奸滑贪婪的申明,不想理睬他,但见士绅官将都在,也不好回绝,由着他扶起,而朱容藩倒是一副尊敬的模样,说道:“督师大人车马劳累,出来稍事休整,再行训话吧。”
督师大人,您说呢?”
于占春天然不承认,但朱容藩早有筹办,派人到标营当中提人,这些兵士很多就是于占春的部下,一股脑把于占春如何放纵如何授意的事说了,于占春大感冤枉,因为几近统统大明军队都是这么干的。
官将、士绅遵循官职大小和辈分名誉摆列成序,遵循端方,他们得列队进辕门,到大堂阶劣等候主官训话,而赵铭道作为平虏侯和援剿总兵,理应是诸将之首,但斜刺里却走来一副总兵,插在了赵铭道前面,赵铭道本能向后退了两步,不是害怕,而是此人身上的味道实在不好闻,曹化闻顿时与其起了抵触,喝道:“你是甚么东西,也敢列于我家将爷之前!”
朱容藩不待王应雄表态,带领官绅进入节堂,直接喝问:“于占春,遵义士绅揭露你祸乱处所,纵兵劫掠,残残暴民,你可认罪?”
于占春不待说话,七八个士绅就围上来,指着于占春的鼻子破口痛骂,纷繁作证其做过违法之事,很多人声言本身就是受害者,另有的直接说见于占春杀人劫掠,说的是言辞凿凿。要说重庆败北以后,王应雄率军缓慢后撤,乱兵冲犯警之事也是究竟,于占春本身也不是甚么善男信女,但大师伙异口同声的把任务都怪在他身上,倒是显得有些决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