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兄弟,你可真是诸葛孔明再世哇,这中策都这般了,上策呢?”曹君辅亲热的拉着赵铭道,连连问道。
曹君辅问:“快些说说,甚么对策?”
“小人赵铭道,恭候大人叮咛。”赵铭道表示的非常恭敬。
洪天擢又说了几句鼓励世人的话,才是让人散去。而分开大帐以后,曹君辅笑嘻嘻的拉着赵铭道去了本身的帐篷,说道:“赵兄弟,你刚才给我使眼色让我争抢这个机遇,必定是内心有底了,对吧。”
赵铭道连称不敢,待洪天擢发话后,才说:“我们打不上洋船,洋夷也不敢下来,只要在大潮时与敌接阵,让其没法操船,便可持续迟延,待洋船上食水耗尽,洋夷也就不攻自破了。”
听完了赵铭道的话,洪天擢等都是眉头紧皱,想来也是局势所迫,打是打不过,放又怕被抨击,就算手里有史女人这类筹马,也没有妥当之策。
说着,赵铭道拿起一个凳子,在地上划拉了两道,以凳子比作尝试号,持续解释:“诸位且看,洋夷的船是这么侧着横卧在沙岸上的,船尾尚在水中,两侧船锚放下,船底与坚固的沙岸打仗很多,不会侵害龙骨和船板,那里有那么巧的事?实际上,这是在停顿之时,操纵高超的操船技能,让船舵、船帆共同,坐卧在沙岸上的,洋人称之为‘坐滩’。”
“上策嘛,你我兄弟速破洋船,分洋船之利得上官之赏,一边发财一边升官!”赵铭道信心满满的说。
洪天擢与诸文官相互看看,对曹君辅说:“曹千户血气抢先,不愧是我大明武人的榜样,好,监控洋船之事就交由你了。赵先生熟知洋夷情弊,便在你麾下效力,你二人定要通力合作,破洋船之日,便是本官恩赏你二人之时!”
洪天擢也是这个意义:“赵先生,你且先说说你的事理。”
陈梓君却低声在洪天擢耳边说道:“东翁,这赵铭道虽是一介草民,但熟知夷情,又是个谨慎人,不该在这里放浪才是,且听他说一说启事。”
“洪大人,小人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赵铭道一咬牙,还是决定试一试。
“如赵先生所说,当如何行事才可破洋夷?”陈梓君问。
赵铭道说着,偷偷给曹君辅使了一个眼色,曹君辅待赵铭道说完,立即抱拳请战:“末将曹君辅愿领兵监督洋船,敢立军令状,若洋船下水,末将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