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只是总兵您劳累事件过量,我怕您部下或多或少会有些不开眼的阳奉阴违,而导致这饷银分派不均,让军兵有所牢骚,以是这才生了帮忙桑总兵的心机,大人莫要介怀。”陈瑀还是笑容满面的道。
等他走后,一旁张千户才笑道,“总兵大人,您是不是杞人忧天了?陈瑀仿佛没有传言的那么短长么?您看,只是稍稍的给他表了一功,他便放弃了。”
“他娘的,此次军饷又没有老子的!”
打发走了这些惊魂不决的兵油子,陈瑀有力的躺在了软塌上,歇息半晌后,便出了牙帐。
忍着恶臭熏天,李传将陈瑀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难怪说这些个监军一个个都是怕死鬼!李传胸口一抬道:“大人您放心,如果流寇敢来,老子第一个弄死刘六刘七!”
偶然候你会感觉桑玉这类思惟怪诞无稽,一个总兵官,如何能够贪污到层层军饷?这听起来的确有点天方夜谭。
出了茅房,陈瑀才神清气爽的对李穿道:“辛苦了。”
“谢陈大人!”
回到牙帐以后,他便带着沈飞去找了陆完和桑玉,一番客气后陈瑀才开口道:“桑大人,听闻昨日发了军饷?”
从他们这里体味到,这些人是左冲锋军一队的兵丁,饷银在明天发了下来,虽说比上一次多了点,但还是有十之三四没有发到。
陈瑀拍了拍他的肩膀,暴露嘉许的眼神,“行,本官记着你了,今后上书朝廷,定会替你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