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尊说得对。”不知何时李维正已经醒了,他声音寒微地笑道:“只要手中有权,就没人敢动我一毫,练武防身,那只是下乘伎俩。”
叶紫童俄然反应过来,她退后两步,脸一下子胀得通红,羞得别过脸去,不敢看他,房间里的氛围顿时变得非常难堪,却又有三分奥妙。
她谨慎翼翼给他后背垫了一床褥子,让他半躺,见他眉头皱了一下,不由体贴肠问道:“疼吗?”
“没有!”叶紫童一本端庄地答道:“道长替你疗伤时我一向就在中间帮手,还好只是点皮肉之伤,太和道长说对方实在部下包涵了。”
中间的杨宁俄然失声叫了起来,“徒弟说的刀法莫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