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狠狠地瞪了朱槐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废话,没打完我敢出来吗?”
待朱槐从皇宫出来时,已然是残阳如血的傍晚时分。他刚出宫门,便瞧见一脸痛苦的蓝玉如被寒霜打过的茄子般,早已在那边苦苦等待了。
“你这是被打完了?”
…………
“臣知罪。”蓝玉低头认罚。
朱槐双手抱胸,戏谑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徐增寿。
徐增寿一边告饶,一边试图挣扎,但却没法摆脱蓝玉的压抑。
“娘的~终究让老子抓住你了吧!看给你狂的,敢对老子动手,在狂一个尝尝?”
“哈哈……咱但是传闻了你当时在茅山的时候不是挺放肆的嘛。”
朱元璋看向朱槐,眼中闪过一丝疼惜,毕竟是本身的侄子,并且又是初犯,便开口道:“念在你是初犯,又不知此中短长干系,便不治你的罪了。”
“别打了别打……侯爷我错了~别打了~”
徐增寿捂着肚子,艰巨地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嘟囔着骂道。
“死了没有啊?没死就起来吧,他都走了装给谁看啊!”
此时,蓝玉正悠然得意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看到朱槐出去,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并没有起家驱逐。而朱槐则面带浅笑,饶有兴趣地看着蓝玉。
朱槐被蓝玉拉着直接跪在了御书房的门外。
送走了醉醺醺的朱标,朱槐因为和朱标喝了一顿酒,表情也好了很多。
“这还要陛下答应?咱不是兵马司副批示使吗?这点小事都做不了主?”朱槐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不满和不解。
朱槐开门见山的问道:“龙牙军都带过来了吗?”
朱槐看着蓝玉的背影调笑起来,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朱槐讪讪的笑了笑,“此次是咱扳连你了,你的伤没事吧?”
蓝玉一听,顿时气得拍案而起,嘴里痛骂道:“卧槽!老子被你害惨了,你个狗日的想死能不能别拉着老子,从速的跟老子进宫请罪去吧!”
“哎~我说你跑甚么啊?他爹还没来呢!”
蓝玉这时候才如梦初醒,认识到本身方才揍的人竟然是徐达的儿子!贰内心顿时凉了半截,心想这下可闯大祸了。卧槽~这如果让徐达晓得了,那本身必定少不了要挨一顿狠揍。固然内心非常惊骇,但他还是强装平静,不想在世人面前丢脸。
话音未落,侍卫们便上前将蓝玉拖了出去。朱槐一惊,想要替蓝玉讨情,却被朱元璋瞪了一眼,只好闭上嘴,冷静看着蓝玉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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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狗日的蓝小二,动手真特娘的黑。”
“臣知错了。”朱槐也赶快跟着说道。
蓝玉:“你是得好好赔偿咱……”
他哼着小曲儿,摇摇摆晃地走进兵马司。
“你们可知错了?”朱元璋端坐于龙椅之上,严肃满满地发问。
蓝玉摆了摆手,“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我可没你那么娇贵。”
“哼,我那是受命行事,等今后有机遇了看老子如何清算他。”
又过了好久,房门终究翻开,小寺人传旨让二人出来。蓝玉和朱槐忐忑不安地进了屋,叩首施礼。
刚踏入大门,面前的一幕就让他酒醒了一半——只见徐增寿被蓝玉死死压在身下,正惨遭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