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都不定个屁用啊,那里能说换人就换人呢?
刁悍非常,比之东印度公司在南洋与东洋的气力都要强大的多,只要郑芝龙翻脸,那东印度公司起码在东洋就没有安身之地,乃至南洋都待不下去,现在郑芝龙被朝廷杀了,那荷兰人还怕甚么?
只怕你们大明帝国海军也讨不到甚么便宜!”
一个不留!”
面前的这个海军提督看上去,不过二十六七岁,乳臭未干,那里能够统领得了向来桀骜不驯的福建海军? 施耐德嘲笑道:“总兵大人,此言差矣,这琉球岛当初是原福建巡抚熊文灿让给我们荷兰人的,原福建镇总兵郑志龙大人也曾经答应我们在本地经商,现在朝廷朝令夕改,想要将我们荷兰人赶走,那里
船头上坐着的恰是揆一派出来的特使少校施耐德,听到明军的喝止,赶紧停下划子,大声答道:“我是荷兰王国驻台南司令揆一将军派来的特使,要求面见大明帝国的统帅,要乞降谈!” 施琅很快获得了尖兵的传讯来到了船头,和谈?笑话了,你们说和谈就和谈?督师大人但是有言在先,此次必然要将荷兰人赶出台南,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不过,你们既然来和谈,总不能拒之门外
“滚你妈的吧!” 一旁的左怀喝道:“在要敢啰嗦,老子就把你扔进大海里喂沙鱼,滚!”
郑芝龙被杀了? 哈哈,施耐德心头大喜,要说荷兰人在东洋跟南洋,最顾忌的不是大明的朝廷,而是海盗出身的郑芝龙,这个郑芝龙纵横海上二十余年,坐拥战船数百艘,商船数百艘,部下精锐将士三四万人,气力
有那么便宜?总兵大人,我们荷兰人在台南与鸡笼运营了二十年之久,好不轻易使得琉球岛有了一番新气象,岂能就此放手不管?你们这个算盘未免打得太精了然吧?”
的等候着明天的到来。
夜色当中,一艘划子驶离了鹿耳门,向着长江海军挨近了过来。
句痛快话!” 施耐德看看施琅情意已决,也未几言,向着施琅拱手道:“总兵大人,既然如此,那我们荷兰人也只要罢休一搏了,不过,你要清楚,你不是纵横四海的郑芝龙,莫非你觉得比郑芝龙都短长?郑芝龙都
划子缓缓的靠近了施琅的帅船,施耐德谨慎翼翼的跳了上来,躬身道:“鄙人台南荷兰军司令揆一将军特使施耐德拜见将军,叨教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那、叨教将军,平南候福建海军原任提督郑芝龙将军呢?他……” 施琅冷声道:“郑芝龙?郑芝龙诡计背叛朝廷,已经被朝廷诛杀了,本将军奉旨总督福建海军军务,尔等蛮夷占有我大明帝国国土,鱼肉百姓,坐收暴利,天怒人怨,我大明天子闻之,龙颜大怒,命本将军带领王师扫荡本地,收回琉球岛,施耐德,归去奉告你们将军,当即带着你们荷兰人滚出台湾,留你们一条狗命,如若胆敢负隅顽抗,格杀勿论,不管是热兰遮,还是赤嵌城,尽皆玉石俱焚,杀你们
要顾忌我们三分,更何况是你一个小小年青将军,到最后兵败东海,你可不要哭鼻子!告别!”
天气一晚,一天的时候,长江海军向着鹿耳门港口发射了起码三千发炮弹,给鹿耳门岸上的荷兰军队形成了庞大的压力,已经完整震慑住了荷兰人,施琅号令海军缓缓后撤,向后撤退五里路程,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