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的人马都在千户所,这里只要十几人。”

常雨露刷的一下拉开衣衿,暴露尽是伤痕的胸膛:“标下曾插手辽东之役,论功行赏之际,标下没钱送不上去,才被一脚踢到这鸟不拉屎的蒲州,当个戋戋百户!殿下,殿下,标下敢以项上人头作保,卑职绝没有参与亢家和管安修的活动!”

“标下就是这条命不要,也绝对办好!”

东厂番子纷繁抽出斩月刀,大声疾喝:“跪下!”矿产调查局的稽查大队纷繁从肩上卸下98K,哦,现在叫追魂枪,平端着对准蠢蠢欲动的世人!

“嗯,葛二狗,带人跟着常千户带人过来。祝山青,分一队人马给爷查抄亢家粮铺,毫不要放走一个!”

华侯伟眯起眼睛,死死盯着常雨露。半晌才缓缓问道:“常雨露,我能信赖你么?”

捕头黄三胖人如其名,长得圆不溜丢,像个球一样滚过来,双膝跪地:“大老爷,呃,殿,殿下!”

常雨露暴露悻悻之色,一口痰啐在地上:“就是这个狗东西见我没钱,才打发我到蒲州当个百户,能当千户全凭老子冒死。”

“殿下,亢家已经查抄,这是账簿。”祝山青浑身鲜血的跑过来,递过来一本染血的账簿。

管安修一惊,赶紧后退。祝山青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伸手薅住他的官服,刹时礼服。华侯伟取出一块金牌,举得很高环顾四周:“我乃朱厚炜,奉父皇之命缉捕赃官,十足跪下!关水秀,谁不跪马上正法!”

华侯伟眼睛一眯,一股杀气覆盖黄三胖:“黄三胖,顿时带着你的人,把这里围了,放跑一个,爷扒了你的皮!张判官,带人搬出点桌椅,我要在这里现场鞠问!”

华侯伟不测的看着这男人,终究暴露笑容:“起来吧!我信你。咦?当初辽东之役的监军不是汪直吗?他没保举你?”

已经晚了,哀鸿堆积地已经躁动起来。管安修对劲的大笑:“朱厚炜殿下,唯有本官才气安抚哀鸿,如何样?殿下,这救灾之事···”

华侯伟放声大笑,一脚踢在关水秀腿上:“你瞪啥瞪?你寄父干得出来这事!常雨露,你的出息老子包了!你给老子干好这一票,你儿子的出息老子也包了!”

张子修颤巍巍的走过来,衣衿下摆一片洇湿。他也顾不得丢人,大吼一声:“黄三胖,给老子死过来!”

“嗯,关水秀,多长时候能把矿产调查局的人马都拉过来?”

祝山青领命,带着十几人直奔亢家粮铺。华侯伟这才舒口气,对着濮州官员说道:“判官是哪一名?”

华侯伟皱紧眉头,猛地一拳砸下:“八百里加急送报京师,常雨露!”

“殿下,现在人都在贵州,就山西有个百八十人。”关水秀难堪的看着华侯伟。

“堵上他的嘴!”华侯伟冷冷命令!接着接过关水秀递过来的铁皮喇叭。华侯伟朝天先放了一枪,啪,一声巨响,吓得哀鸿都是一激灵。华侯伟这才拿起喇叭:“老子是皇上的二小子,你们给老子听好,粮食顿时就到!”

“有!殿下,亢家粮铺二掌柜说,”

华侯伟底子不睬睬溅到脸上的鲜血,从腰间取出左轮手铳,砰的一枪,直接放倒一个抽刀的衙役:“再敢乱动,格杀勿论!跪下!”

半个时候后,常雨露的千户所驻军都进入濮州城。华侯伟这才松一口气,看着常雨露批示着兵丁镇住场子,坐了下来,背心已经完整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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