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乔新呆呆的坐在木床之上,半天没啥动静。凌晨时分,钱宁对劲的拿着一封供词走出去,递给睡眼惺忪的何乔新。
打发了儒生,钱宁拿着供词走到何乔新面前,让他看着供词:“何大人,看看,这跟您本身签的有辨别么?”
王恕渐渐伸手摘下头上乌纱帽,朗声说道:“臣以性命包管,何大人毫不会做这等恶事!”
何乔新不答,就着烛火细心的看了一遍。钱宁的笑容还是,何乔新看着他,抓着供词一点一点的撕成碎片。钱宁一点也不急,从怀里又拿出一封供词:“看看,没用的事咱向来不做。何大人,撕纸玩没啥意义,你死多少我这有多少!”
钱宁慢条斯理的摆摆手,几个彪形大汉上前,捧首的捧首,抓手的抓手,立马节制住何乔新。钱宁抓住何乔新的食指,沾上印泥,按在供词上,对劲地笑了起来。
何乔新一刹时冰寒砭骨,供词上刺目标何乔新三个字,真的和本身写的一模一样!如果没有劈面看到,就连本身也不敢说这不是本身写的!
“啊!说得对啊!”钱宁假装被提示的模样,一挥手。一个儒生走了过来,拿着按了指模的供词写写画画。
“生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舍生而取义也!”王恕老泪纵横,看着在翻飞梃杖下痛苦煎熬的文臣们,大声吟诵。
大理寺卿王恕终究站稳了,不等李东阳说话,直接说道:“陛下,此事蹊跷,何大人和大理寺一案毫无短长干系,为何要如此行事?”
“陛下!臣大哥昏悖,求陛下允臣告老!”李东阳浑身颤抖,一双眼死死盯着大怒之下的朱厚照。
“刘公公,已经死了三个了!”
“何大人,看看,这就是查明的本相,您老赏个面子,按个指模签上你的名!”
“刘公公,这一波已经打完,重伤十五,另有八人已经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