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宜正轻声说道:“吴公子觉得接下来如何?”
啪~
“推官大人,现在我们该干甚么?”吴子月朔脸苍茫的模样。
余少白闻言说道:“凤儿女人对你一往情深,现在无端冤死,莫非你就不想为她讨个公道吗?”
“若你不是杀人凶手,你怕甚么?怕谁会要了你的性命?”
余少白此时有些愣,这奇异的轻功除了阿谁便宜师父揭示过,现在是第二次见地,拱手拜道:“多谢白叟家脱手互助。”
“甚么题目?”汪宜正问道。
余少白坐在桌前,手指悄悄敲打着桌面,余光瞟向柳大郎,见他低头玩弄着头,仿佛没在重视到他,内心不由得起了迷惑,“柳大郎,鄙人余少白,此次前来只是想来看看凤儿口中的柳大郎为何人,本日一见也不过是一个痴傻男人罢了。”
“我真的不能说,你从速走吧。”
听到余少白的话,一旁青衣丫头冷声道:“官府正在清查我等,你说是哪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向官府报的案!”
“到底是他杀还是他杀。”
那柳大郎渐渐昂首看向匕,一把夺了畴昔,刚要抽出却听到余少白说道:“对了,因为你是疯子,我怕你一下插不死本身,特地在刀刃上淬毒,包管你死得不能再死,只是过程痛苦了些,你的肠子会拧在一起,如同千万虫蚁噬身普通,最后活活疼死。”
“啊~”
听到这话,余少白笑意更浓,公然不出他所料,这家伙是在装疯,“是吗?一个怯懦如鼠,只敢装疯卖傻的家伙,敢杀人?我倒是很想亲身见证这一刻。”
“少年郎,你找谁?”
他话音刚落,便看到那柳大郎拿着匕的手颤抖起来,渐渐朝本身走来,笑道:“看你这意义是筹办朝我脱手吗?”
“你装疯卖傻的契机是凤儿女人的拜别,难不成你和她的死有关?”
余少白从地上爬起,看着一脸怒相狂状的男人,叹了口气,随柳母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