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余少白看着这地上飞一样的字,小子练的是草书吧……
“让你打老鼠,又没让你打我!老鼠是不是已经被赶跑了?”
就在这时,从门内走出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女人看着余少白,扭头问道:“如何回事?”
“回表蜜斯,这是本村的余少白,来竹园求竹子,我已经劝退他了。”
“奇异之物?不知有何奇异?”女子猎奇的问道。
“它的奇异只能眼观,言表不能及万一,既然李财主不肯,我也不强求,二位告别了。”
听到家僮的话,那女人高低打量了一番面前这少年,模样倒是一表堂堂,只是脑筋不太好使,娘舅的为人她天然有所耳闻,想从他手里拿东西,如同虎口拔牙。
“你哪回乞贷不都是这么说的,可你真的赢过吗?你现在已经立室立业,就不要再去打赌,我上个月刚给你一两,你这回再问娘要,娘是真的没有了。”
听到这话,小五伸动手指头朝余少白挥了挥:“一共四亩……”
“您就放心吧,此次我必然连本带利都挣返来!”
以后三人各自回房,余少白躺在床上,考虑着财之道,看到落在窗户上的麻雀,他猛的从床上跳起,走出房门。
“三哥考你个题目,如何样?”
“三哥,娘是不是活力了?”
“没看出来,你这小家伙晓得的还挺多,行了,你就别练这天书了,等三哥有空教你写字。”说罢余少白便走出了房间。
“他是你们的二哥,不该拿他取乐的。”
余少白挥动着扫把,利用连环啪啪啪,打的二哥龇牙咧嘴,来到院子里。
“二哥,老鼠趴在你后背上。”
刚一开门,便看到一个年青人走了出去,略微吃惊的笑道:“本来是三弟返来了。”
“三哥,我练字呢。”
“你爹都走了四年了,能留下甚么银子,你算算从你沾上赌瘾今后,光是前前后后的赌债就有上百两,你还筹算如何样?你但是承诺过王家蜜斯不再打赌,如果被亲家晓得,你在王家就更难呆了。”
“如何能够?您可别骗我,爹临走前可留下来很多银子,你如何能够没有银子!”
听到这话,余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老鼠,本想持续找娘说乞贷的事,可一想到那老鼠,他冲着屋内喊道:“娘,我先归去了,跟你说的事,你别忘了,下次我会过来取。”
看他一副怯懦如鼠的模样,余少白也不好能人所难,“那如许吧,我也不要一整棵竹子,你就在地上找些枯死的竹枝便可。”
见余少白要走,那女子出声说道:“慢着~”
听到这话,余少白也实在醉了,这李财主也实在够鄙吝,看这小哥难堪的模样,总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害得他丢了饭碗不是。
“老三,你干甚么!”余峰捂着胳膊,大声吼道。
看着二哥和娘走进房门,余少白脸上暴露一丝迷惑,一旁阿莲从本身房间走出,一脸不悦的看着娘的房门。
“公子,不晓得你要这竹子有何用?”
看到娘从房中走出,三人忙收住笑声,余少白解释道:“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他好,你借他钱,让他有了赌资便会去赌,这将是一个恶性循环,到最后他问你要钱,你却没钱的时候,不管你之前做的再多,在他眼里,你也不是一个慈母,说不定会做出甚么猖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