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对别的事情没有甚么兴趣,唯独对‘权力’二字,算是沉迷到了骨子里头,因此,赶快催促道:“魏先生,快快说给朕听听。”
“恰是如此!”魏水滴头道,“这恰是草民所说的其二!魏晋门阀,就如同现在的内阁!自太祖天子肃除丞相,至成祖天子设立内阁,再到现在,内阁与天子共掌权益,不再是咨询之所,而是权力中间。草民要问,内阁的阁臣从那边而来?”
不怪朱厚熜想不明白,实在是魏水的这话,说给一个信奉鬼神的天子听,那就是在让他曲解。
朱厚熜越听越感觉魏水所说的有事理,特别是本身百年以后,还要被人家扣帽子的事情,实在是让这位珍惜名誉的天子难以忍耐,不由点头道:“魏先生所说确切有理,朕也感觉,是时候应当变动了。魏先生,你感觉,朕是不是应当让一些没有入过翰林的人进入内阁……”
朱厚熜听不明白了,“魏先生,你的意义莫非是……等着祖宗显灵?”
戴德戴德的谢了朱厚熜数次,朱厚熜终究对于魏水的态度表示出对劲来,又问起了他最体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