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利贷三个字如同吸血鬼一样,让人一听之下就有种“这辈子完了”的感受。幸亏安六爷不敢对徐元佐下黑手,只是出于“友情”,企图借助徐贺与徐元佐构成一层安定而友爱的暗里干系。这类做法无可厚非,安家能跟徐元佐搭上干系的财产只要借用金山岛私港卸货。这类贸易来往一年也就一两次,最多再先容个朋友来,并不很坚固。如果搭上了徐贺这条线,那随便何时都能“理所当然”见到徐元佐。
徐元佐目光扫过桌上的抵债品,明显不信。徐贺当然有点烂泥扶不上墙,根基目光还是有的,莫非会拿代价上百两的豪侈品去抵几十两的赌债?
牛大力一惊,打了个颤抖,道:“徐相公,有何叮咛?”
“唔?”
你小子消遣我!
“徐相公本日相邀,不知所为何事?”安六爷先开了口。
“你我之间说这些俗物。”安六爷笑道:“我还想请徐相公多收些银子呢。”
牛大力道:“实在也不是大的赌档,是泗泾的一家私门头。”
徐元佐也好久不见牛大力了。只感觉这位邻居现在高大粗暴,一看就不是善类。这也真是应了居移气养移体的老话,看来牛大力是要在这条路上走到黑了。
“加盟?”
徐贺还真的去借了高利贷,并且那人还是徐元佐的熟人。⊙,
“现在华亭县的田税、商税都是仁寿堂在收,就连徐府本宗的田亩都在缴税。买卖一样要查账。你虚投给我,这税一样免不了。这是其一。”徐元佐竖起两只手指:“我此人不是眼浅之辈,拿百十两银子就替人擦屁股,这类事我干不出来。徐家更是要脸面的人家,毫不会承诺。这是其二。”
牛大力难堪笑了笑:“我倒是去踩过几次盘子以是才碰到了伯父。不过越是查访,越是有些心虚,怕是拿不下来。”他道:“县里很多人得了这艾嫂的好处,刑房有几个书办也是那边的常客。”
“实投的话,我就不客气拿下来了。今后这些财产与您无关,都是我的。”徐元佐一笑:“虚投的话,便是挂了我的名字,每月分红,出了费事天然拿徐家的电影去官里。”
罗振权道:“只抓一个天然是不难的。”
安六爷几近不敢信赖这么好的事:“这岂不是、岂不是……太不美意义了?”
安六爷有些踟躇,恐怕本身花了大代价。最后被一脚踢出去,统统银子不是打了水漂么?别人如果跟他说这些,免不得大耳刮子打上去,但是面前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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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不过银子还是要补上的。”徐元佐道。
“加盟便是了。”徐元佐道。
安六爷敲定了商榻的白道停业,闲话几句见徐元佐兴趣缺缺,便想告别。徐元佐没有挽留,却道:“牛哥且等一下,我有几句话与你说。”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鄙人是想虚投的。”安六爷道:“只是这分红……”
安六爷眉头都挤到了一起:“您看。我本是想着投到您门下,能混些红利……谁不晓得您运营有道啊,略一指导就能点石成金……”
“正因为不算甚么才要结清楚。”徐元佐笑道:“今后有奉求六爷的处所。方才好开口啊。”
徐元佐暗道:如果传出去老子偷儿子的东西,那真是丢脸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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