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阉党余孽(上)[第2页/共3页]

远在数百里外的施大勇痛骂东林误国,不知兵事,一昧主抚,贻误战机,空耗国度粮饷。běijīng城里的年彼苍子也是咬牙切齿,在东暖阁里连着生了几天闷气。

曹化淳见了冯铨,因他归隐林下多年,提及话來就不必句句谨慎,闲谈之间略微露了些皇上想要惩办东林党的口风。那冯铨也是在宦海上历练已久的人物,洞彻世情,晓得必定是朝中产生大事,说不得就是一党独大的东林已经让皇上感到威胁,不然,皇上是不会让曹化淳这个东厂提督寺人奥妙南下往东林党的老巢南直隶去的。

那档头忙道:“厂公台端能去,他阮大铖但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怕笑都笑死了,还能不乐意?部属这就去告诉他。”

“平身,起來说话。”曹化淳皱了皱眉头,一个除籍弃用的废员按理说已无资格叩问皇上起居,他看着冯铨的面子,哑忍未发,随口说了句:“看來阮世兄身在林下,还是心胸魏阙呀!”

那档头见厂公变sè,忙道:“厂公不消担忧,來人丁称冯相公的故交,想必不是外人。”

幸亏家班的伶人都是练习有素,戏装、曲目也都是现成的,不到一顿饭的工夫,清算大抵齐备,阮大铖仓猝去大门口候着。

“哦?冯相公的故交?嗯,命他进來!”

一听是冯相公的故交,曹化淳立时放下心来。这冯相公乃是叔叔故交冯铨,他南下时路过涿州时,曾登门拜访过。

“嗯。”

在脑中回想了下,依惜记得这阮大铖在天启朝时做过几年吏科给事中,仿佛也是东林党人,只不过不知甚么启事俄然和东林党闹翻,掉转锋芒进犯东林党,由此激发魏忠贤对东林党的大洗濯。当明天子继位后,这阮大铖便名列逆案,因其算不阉党骨干,且没做过甚么大jiān大恶之事,故而列在第六等,给罢官免回家去了。

点头叮咛那档头:“既然带来了,就不消明rì再看了,去奉告那阮大铖一声,咱家彻夜就去瞅瞅他的家班。”

曹化淳的临时动议,他哪晓得这曹寺人说来就来,一下给急坏了,他觉得曹化淳明天赋会来。以是戏台拱好以后,他就把工人给放归去安息了,沒想到曹化淳竟要连夜來看戏,只得仓猝将世人调集起來,虽说慌乱不堪,但能将皇上身边的红人请到,内心倒是非常欢乐。

............

是以曹化淳固然未对他说太多,言语大多只是话旧,但机灵的冯铨却从中嗅到了再次出山的味道,待曹化淳走后,立时利市札一封派仆人快马往南直隶送去。他送信的那人却不是东林党人,而是前朝阉党余孽阮大铖。

阮大铖仓猝打躬道:“公公见笑了。门生多年阔别京师,陡见了公公,一时情不自禁,口不择言,语出妄诞,公公包涵。”

............

班子带到姑苏来了?曹化淳愣了一下,心道这阮大铖倒是心细,这两rì也是无事,无妨与这阉党余孽见见,看他想做甚么。

十一rì罢周延儒,十二rì天子的圣旨就出不了宫门了,一概被各科的给事中封回,找了各种百般的来由对圣旨停止驳斥,气得崇祯暴跳如雷,可恰好就拿这帮给事中没体例。要内阁出面吧,温体仁这个首辅刚上任,孤掌不免,何如宠、吴宗达等东林党人底子不睬会他,想着体例与他作对。温体仁有磨难言,明知这是周延儒在背后调拨,却只能忍气吞声。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