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变蛟怒骂一声,长枪脱手而出,向着顿时那小将剌去。
金国奇冷一点头,他已知这锦州参将施大勇脸有残破,以是也不去查问对方为何见了本身还要戴着面具。也不yù多事,当下不置一言,打马就走。
金国奇并未命令顺势追击,而令参将祖宽领八百骑jǐng戒,制止叛军去而复返。其他各部布阵小官屯,静侯京营提督寺人高起潜到来。
力道之大,那小将不及防备,枪尾重重剌在他的左腰,扑腾一下便朝地上倒去。
“小贼,找死!”
变故来得太快,对方说脱手就脱手,诸将不及反应,眼看那长枪便要剌在将军身上,惊呼声四起。
顺势看去,却见数骑急驰而来,抢先一人施大勇熟谙,不是那出身祖大寿家仆的参将祖宽是谁?!
那小将勒停座骑后,目光直接落在了戴着面具的施大勇身上,非常无礼的问道:“你就是施大勇?”
那小将不过游击,施大勇倒是参将,品级高他一等,却被这小将当众直呼姓名,天然心下不快,但看在对方有救济之恩,年纪又小,只道是金国奇的子侄,故而会目中无人,不知礼数。不看僧面看佛面,因此不与他计算这无礼举止,点头道:“本将恰是,不知小将军...”
曹变蛟一个箭步上前,便要取了这小将xìng命,不远处,却传来急呼声:“施将军,休要休人!”
闻言,锦州诸将皆是心中一凛,都有不岔肝火,金国奇颐指气使,眼里何曾将他们放在眼里。便算他是总兵镇台,但两边互不节制,一为蓟镇、一为辽镇,来往客气三分,那里如他这般高高在上,目中无人了。这等不将友军放在眼中的行动,但是犯了大忌,冲杀两家和蔼的。如果将这气xìng带到疆场上,那真是要出大事的。
听了施大勇的叫喝,曹变蛟高举的拳头便如何也砸不下去,身下那小将倒是憋红着脸吼怒着:“贼子,今rì杀不了你,他rì也必然要取你项上人头!”
蓟镇诸将随之扬马而去,无一人对锦州诸将施以好颜sè,都是冷颜冰脸,看得锦州高低都是火大,不晓得那里获咎了这些救兵,叫他们如此看轻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