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固然没被炮火攻击，但是吴宋二部环境也不容悲观，炮声惊得战马乱喊乱叫，阵形也有些狼藉，此时如有金军马队来攻，只怕也是要一败涂地的。
不止他们惊奇，皇太极也惊奇，他迟迟没有号令各旗渡河，便是要等汉军旗火炮营完整炸垮明军，但是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听到炮声，那边明军又要过河了，小凌河对岸只要镶红旗和正蓝旗，如果挡不住明军，那火炮营很能够就要被明军端了。
“散开，都散开些，团得那么密，想吃炮子吗！”
很快，硝烟散去。
他却向来没有想过，如果败了，本身的运气又将如何。
王之库的嗓子都喊哑了，硝烟呛得他眼泪直流，但是他却顾不得喘口气，也顾不得喝口水，因为他晓得，如果中军大阵溃乱，不但再也解不了大凌河之围，全部雄师包含他和部下五千兵士便都要断送在这关外的白山黑土之间了。
全部雄师，却独占一军不但没有后撤，反而向进步了百余步。这便是副将王之库带领的五千火器兵，他们一样经历了金军炮火的打击，一样的丧失惨痛，但是从上至下，却没有一人后退。
“汗王，额驸这炮打得好，打得好啊！”
火线车阵已是乱做一团，兵士们为了遁藏金军的炮子，吓得到处跑，雄师的阵形也随之一滞。
“开炮！”
“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