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问得好,也问到了点子上,施大勇赞美的看了一眼麻忠,点头道:“这点本官也考虑到了,以是rì后我们行军时,武字营三队摆列前、左、右三面,勇字营则居中,而骑虎帐则于阵后。任鞑子从哪一面冲来,我们总能有周旋空间。”
六月三rì,再押粮草前去大凌河,还是无事。
邵武、蒋万里等将也表置疑,参军这么多年,他们还没有见过用木头来抵挡马队打击的,倒是见过以车阵拒敌的。
诸将听了守备大人这等豪放之语,jīng神皆是一振,忙齐致抱拳哄然呼应道:“我等誓与大人共进退!”
施大勇没有再说话,而是将视野缓缓移到东北方向的锦州,众将见了,觉得守备大人是在望着锦州方向,却不知,守备大人现在心中所想的倒是大凌河城。
施大勇倒没甚么牢骚,一来甲士以从命号令为本分;二来本身是丘禾嘉一手汲引上来的,要不是他,那里轮获得本身坐这松山守备之位,松山军的改编和设备也没法落实。别的将来要借助丘禾嘉的处所另有很多,除非本身造反或者投皇太极去,不然巡抚衙门的号令就必必要听。既然如此,说些牢骚又有甚么意义。
车队是六月四号中午解缆的,随行的除了松山军四营一千二百兵外,另有五百民夫和一百六十辆大车。
众将想了想,都以为不错,马队把总孙有劲却提出了另一个题目:“鞑子马队弓箭短长,先以箭至,乱我阵列,又当如何?”
“有此战法,何惧鞑子马队冲阵!”
马及数十步外,号令不动,近十步仍不动,但至一丈间隔,最前兵士要被惊马冲撞时,方才突令举木。
闻言,众将都怔了一下,施大勇也呆了呆,凝睇场中的武字营半响后,方转头对众将说道:“若鞑子以重兵攻我,则我必不能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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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妙手腕!”
“才返来又要去,就是催命也没有这么急吧?”
蒲月十八rì,施大勇奉巡抚衙门命,再次押运粮草前去大凌河。一起无事,安然返回。
麻忠却提出了本身的疑问:“大人,若鞑子从两翼而非正面袭来又如何措置?”
熟行看门道,内行看热烈。
留守松山的只要十多个老弱兵以及本来松山堡的军户数十人,这些人都是整编时刷下来的,上不得疆场,留在家中看看东西倒也拼集。幸亏松山虽是军屯重地,但前有锦州,后有宁远,倒也不担忧后金军会插上翅膀飞来。
孙有劲游移一下,兀自又摇了点头,说道:“大人此法当然奇妙,借滋长木化解建奴马队之利,然卑职觉得战事若开,建奴必集重兵而来,届时,数千乃至上万马队蜂涌而至,我部凭长木真能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