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太点头道:“初五漠北蒙古各部不定赶得来,嗯,那就初十吧,你看如何?”
进入帐中,额哲识相的再次膜拜,恭敬的对洪太道:“茫茫大漠,浩大千里,不如大汗胸怀宽广;草原上骏马千千万万,不如大汗帐下虎将如云。罪臣久闻大汗英名,早有归顺之意,此中曲盘曲折,一言难尽,本日来归,终究遂了心愿,罪臣愿毕生尽忠于大汗,海枯石烂,其心稳定。”
“臣觉得将来也不会是,额哲已如遑遑丧家之犬,那里还会遗患?蒙古各部来归,我们都是以礼相待,明天额哲来投,且又带来了玉玺,我们没有任何来由杀他。”
一提起多尔衮,洪太就想起了漠北蒙古诸部,忙对守在帐外的鳌拜喊了声:“鳌拜,去传多尔衮来见。”
豪格倒是仍不平气:“卧榻之旁岂容别人熟睡。”
听了这句话,洪太有些哭笑不得,骂道:“人家读史,能从中遭到开导,你读史却读到了歧途上去。”
见状,范文程晓得豪格大抵有甚么要紧的话对洪太说,但因本身在这里不便利说。便识相的起家对洪太道:“汗王,太晚了,臣也该归去了,请汗王早些安息。”
见洪太生机了,豪格这才认识到本身想拙了,他从速低下头道:“儿臣知错了,儿臣今后要往正道上想。”
“这就对了。”
苏泰千万没想到能获得如此礼遇,来见洪太的路上她甚么都想到了,也以为洪太不会虐待她和儿子,但却没有想到洪太竟然将女儿嫁给儿子,不由冲动得热泪盈眶:“能与大汗结为亲家,乃奴婢三生之幸,额哲,还不快快拜见岳丈。”
洪太又有些担忧:“不知初十气候如何?”
“你也不消谦善,宁完我和老鲍性子都急,如果没有你,本汗和兄弟们的干系也不好调和。若宁完我是本汗的张良,你就是本汗的萧何啊,呵呵。”洪太这话说得倒不假,在他看来,宁完我、范文程就是本身的张良、萧何。
酒宴过后,苏泰和额哲由哲哲安排去歇息,洪太也喝了很多酒,有些醉意,但他却没有就此睡下,而是在帐中和范文程筹议停止玉玺归金大典的日期。
豪格的定见让洪太有些心动:额哲毕竟是林丹汗以后,金与察哈尔世代仇恨,眼下额哲走投无路来投本身,但谁能包管将来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