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朝廷再调雄师来围,高迎祥当即飞书调集各路头领至荥阳商讨对策。
各镇诸兵统由洪承畴节制,陕西总兵杨磷、榆林总兵王承恩各率本部节归总督大营。
“上窟春?我还真沒传闻过,更沒有尝过了。”
“末将叫他去领了帮工匠研发新式燧生机铳,这会却不在校场。”
荥阳有“东都襟带,三秦咽喉”之称,嵩山峙其南,邙岭横其北,东拥京襄城,西跨虎牢关,历來为兵家必争之地。
大勇游移一下,说道:“还需一些光阴。”
“两万。”大勇说得非常安然,没有半点坦白。
大勇也笑了笑,然后说道:“不瞒大人,末将前年突破东虏沈阳城倒是得了些财贿,不过这两年却都用在养军之上,所剩已经无几。实不相瞒,末将曾想向朝廷请饷,但却传闻皇上为了节流开支供应军费,不但减少了内廷用度,连自个的炊事都减了大半,两天赋气吃一顿肉,末将每思及于此便是肉痛。皇上都艰巨如此,末将那里还忍心向皇上伸手要钱。我等还是独立重生以报君父的好。”
他环顾世人,一笑道:“我先尝尝。”满满倒了一碗,咕嘟嘟抬头灌入喉中,用衣袖擦了嘴,赞道:“果是好酒!”
“中原流贼肆乱,兵部催促的文书一封接一封,所谓军情十万孔殷,施将军可不能耽搁了大事。本官临来时但是向皇上包管过的,你可莫要让皇上绝望啊。”侯恂没有明着催促大勇,但话里话外却都是要施大勇顿时出兵的意义。
阅台两侧辽东诸将倒是大家静如止水,无一人脸有非常,已是早已风俗了。
“定装火药?”侯恂不解。
李自成道:“那上窟村的酒坊仆人早在我们來前就逃了。后來放心不下那几个陈年酒窖,年关又近了,偷跑回來,见闯王的人马秋毫无犯,这才敢重新开张做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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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坐着烤火。”高迎祥含笑点头,李自成听到院中一阵喧闹,晓得來了很多头领,仓猝迎出來。公然,老回回马守应、革里眼贺一龙、左金王贺锦、曹操罗汝才、改世王答应变、射塌天李万庆、混十万马进忠、过天星惠登相、扫地王张一川、闯塌天刘国能、九条龙郭大成连续进了寺门。
3000士卒列于校场之上,官兵鸦雀无声,目光分歧看向高台,便是一声咳嗽都听不到,这让侯恂也是大起佩服之心,暗自点了点头,暗道此军可用。
“好了好了!”张献忠嚷道:“我斗大的字识不得几箩筐,听人掉书袋脑袋便大,酒好不好,尝尝不就晓得了,何必如此聒噪?”他模糊嗅到一股幽幽的酒香,腹中的酒虫大动,却又问道:“也恁奇特!这些天我命人到处找酒,上窟村也去过了,如何沒找到?”
“登州瘠薄,不知你如何能养这很多兵马?”侯恂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说完,意味深长的又道“据本官所知,朝廷这两年但是没有给你施大勇一两军饷的,莫非真如传闻那般,你施大勇在东虏那边发了大财,呵呵。”笑得倒是不太天然。
“彻夜但是各大当家齐聚,如果平常的酒饭,哥哥拔腿就走了。”张献忠一捋密密的虬髯,哈哈大笑。
京营批示使林建泰督神机营兵五千自通州南下赴河南。
二人正说着,高迎祥大步进來,见了张献忠调笑道:“你來得恁早,闻着酒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