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高起潜一时也不知如何答复，曹化淳见他说不出来，晓得机遇来了，忙上前禀道：“皇上，孔有德兵变一事，奴婢倒是晓得一些，实在孔有德兵变早有迹象，其乱非于吴桥，而是生于皮岛。”
“既是毛帅旧部，如何会反？”
曹化淳应了两声，有些对劲的瞥了一眼高起潜，暗道这世上终究有你不晓得的事了吧。
崇祯又问高起潜，高起潜一样不知，他只晓得孔有德率部走到吴桥俄然不再前行，反而扯旗造反了。
崇祯听后更是迷惑，他晓得皮岛是位于鸭绿江口的一座岛，也是毛文龙当年一手打造的抗击东虏的按照地，毛文龙在岛上招安辽东逃民，袭扰后金，对东虏管束甚众。若不是袁崇焕擅杀了他，只怕辽事也不会崩坏到这类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