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陷阵营[第1页/共3页]

裴陵见事成,不敢再担搁,低喝道:“高顺将军,获咎了,后会有期!”说完翻身自城门跃下,‘噗通’一声,扎入水中!

曹性尚将来得及欢畅,高顺却先不成思议的惊叫一声!却见裴陵剑眉耸峙,双目圆瞪,咬肌聚隆,竟然以齿阻箭,令那弩矢分毫未进入喉!

裴陵只敢牙齿若崩,龈槽溢血,全部口腔都木了!其活着鲜血,吐出弩矢,怒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曹性狗贼!着飞钉!”裴陵气沉丹田,力灌手腕,蓦地半旋其身,甩出四枚飞钉射向五丈远处的曹性!

待世人上城将高顺扶回之时,裴陵已拖着湿漉的身躯离城而去!官道上带出一溜水渍!

普通弓弩大师,眼力必定不凡,曹性更是奇葩,其眼膜异于凡人,视静态之物几若不察,但其对活泼之物却如管窥蠡测,明察秋毫!

裴陵单手划行,未防追兵,只能极力往对岸游去,忽见河中有泛舟两艘,相靠于一处,停滞不可,不由心中略安,便打起精力向那小舟游去,一道血水自其肩部流出,顺着他的轨迹如影随形。。

城下中将士大慌,忙于台阶处向上涌来,裴陵铡刀杵于高顺肋部,喝道:“如有人登城半步,我便将高顺捅下城楼!”

砰!只这一下,那匪兵的头颅便如爆裂的西瓜普通,‘砰’的一声裂开,铜铸的头盔也保不住那迸裂的脑浆,白花花混着眸子,喷洒而出,泼了董璜一脸!

“岂有此理!”董璜见船家要开船,不由恼羞成怒,一脚将那大哥船夫踹入河中,伸手竟向那女子藕臂抓去。

董璜方一伸手,还未触及女子,便听脑后传来炸雷般大喝,伸出的巴魔爪竟离那绝美玉脸愈来愈远…

“董卓的侄子?”裴陵略一揣摩,便反应过来,此人竟是熟人,便是在酒楼与董卓对峙的董璜,久随董卓交战,董卓无儿,也确有相传之意。

傍晚背光,裴陵又认识不清,一时看不清女子边幅,只感觉声音温婉至极,便如林中溪水,潺潺而过;又如轻风拂柳,飒然飘零。

董璜头皮发木,瘫坐余地,急今后蹬,惊悚尖嚎道:“你…你…我但是当朝董太尉子侄,你…你若敢…呃啊!”

陷阵营所部闻言皆内心荡漾,齐声喝道:“将军乃陷阵之魂,温候之膀,恳请自重!”

“岂有此理!…嘶……”曹性射了两弩,皆毫不靠谱,回身见高顺已被扶下城去,裴陵又垂垂远遁,他摸了摸臀部飞钉,气得狠拍城上垛墙一把,却将伤口连累,疼得呲牙咧嘴!

此时忽有一人沉声道:“取吾‘破天弓’来!”

裴陵见离城门已有百余步,身后那铸铜吊门乃机枢纽制,绞绳已断,底子没法开启,便是有敌军如本身般自城上跃下,其亦无马匹,不过是徒步追逐。

“小女子已有婚约在身,还请另选良家!”话音未落,一轻俏女子自舱中掀帘而出,微怒声道:“天已不早,我要返家了,请公子回船,今后莫再探听影随,免得旁人闲话!”

裴陵身形不断,右膝借势顶出,砸在另一侍卫面门!

身后城楼上,曹性惊奇道:“温候何故留其性命?”

凉水进入口腔,裴陵哇的一声被呛醒,肩部剧痛传来,认识仿佛复苏了些。

此时裴陵已将铡刀支出须弥芥子阵,他自问脚力刁悍,不弱别人,遂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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