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董璜不过是一个纨绔后辈,仗着董卓无子在西凉时便是头号地痞,来了洛阳后亦是毫无收敛,变本加厉!
正在此时,裴陵听的身后看热烈的人中有悄声窃语道:“快看,虓虎吕布来了,待会且看狗咬狗,定是一场好戏!”
何婉亦觉此浑水摸鱼,声东击西之计不错,连连点头。斯须却苦着脸道:“非三人,除吾与帝后外另有一老一小二寺人,俱是自小跟从奴与辩儿之人!”
但他赋性脆弱,哪有董仲颖的破天之胆,见曹操真敢杀人,不由的双股站站,面无人色,惊骇道:“孟德,孟德,吾不过是于你打趣,并无讽刺之意!”其见曹孟德目露阴狠之色,一阵激灵,竟然唬的尿了出来!
二人在药力催动之下,整晚云雨,抵死缠绵,直至天气微亮方歇!
……
何婉焦心道:“可行刺之日便是宣布废立之时,上至皇亲国戚,下至文武百官皆要在场,如何能乘机出宫?”
此时楼上又有人起哄道:“甚么典军校尉,不过是大阉宦曹腾养孙子,尚敢腆称典军校尉?”
“奴虽天生丽质,却因是屠夫之女,出身寒微,备受萧瑟!吾兄长欲为王舅,怕旁人觊觎,便将那王美人与董太后鸠杀,非吾唆使,恶名却俱都安于我头!若我那兄长若真听我言,又岂会落得尸身两端之了局!?”
裴陵此时神智已迷乱,他将何太后环绕于怀,扯入后闺!
何婉闻谈笑靥如花,搂起裴陵胳膊,献上香吻。
曹操心性狠辣,又是枭雄之姿,如何忍得这纨绔号令,挥剑一刀斩于其颈,鲜血漫天!
何婉闻言已知其意,撅嘴嘟唇道:“吾虽非从一而终,却也非水性杨花之人。”其俏样好像十七八少女,哪还能看出一国之母雍容之态?
……
只听楼上一人狗仗人势,喝道:“曹阿瞒你好大胆量,竟敢持剑勒迫董太尉之子,如果……啊!”
何太后为了不被裴陵看破,本身也饮下此酒,此时髦未入帐便已娇喘连连,蕾苞已被浸湿,裴陵见其满面潮红,娇媚动听,虎将玉躯掷于绣床之上,便和身扑上!
何婉讷讷道:“实在他二人皆不知,辩儿以你为亲,并是未参与此事。”何婉见其面无神采,谨慎道:“唐妃只是领命行事,那丫头不过是个女娃儿,还觉得是毒酒,方才吓得都颤抖了。”
何婉听裴陵夸其心善,欣喜不已,娇嗔道:“何必貌美舞娘,奴之袖舞亦敢说洛阳无双,你我二人可剑袖共舞《天马歌》!”
“吾初见你时便倾慕于你,方才会宴时你发觉不出么?你那双剑之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实是扎入奴的内内心!”何婉瞟了一眼裴陵,模样煞是娇怜可儿,其怯怯道:“奴不求名份,如果当真逃出宫,亦想有个倚靠,方才改此下策!”
裴陵见其潸然泪下,当真如‘玉容孤单泪澜干,梨花一枝春带雨!’不由得心生怜悯,手抚其背,将话题转开道:“你莫悲伤,现在既已有肌肤之深,你我二人又坦诚相对,我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将你们护出城去!”
“史阿那边你最好莫存希冀,其胜利的能够万中无一!”裴陵将何婉吻得娇喘连连,移开说道:“逃离之事也非同小可,最好寻一出宫之机!”
何太后玉指捧着裴陵脸颊,凑至其耳边轻语道:“唤奴婉儿…”何太后芳名竟叫‘何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