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陵尚未言语,陶升却不乐意道:“喂喂喂,吾与元绍有私事尚未说完,你且再等一些时候!”
孔融闻言,意味深长道:“俗话说‘卤水滴豆腐,一物降一物。’何后怕是跳不出裴小子的掌心了…”
裴陵也是非常无法道:“你所说我也明白,此物原是洛阳北都尉府的龙头大铡,只重威猛之形,却无凌厉之实,烧毁好久,便被那曹操送予我了!”
裴陵接过马缰,翻跃而上,与陶升并驾齐驱,问道:“明城如何?沮授可有话带到?”
管亥见裴陵未随孔融而去,正在与陶升谈天打屁,遂寻之而来,瓮瓮道:“元绍,来来来!”
天空传来一阵禽鸣之音,裴陵面色又喜,朗声道:“祝羯,你也来了!”裴陵话音未落,管道旁灌木中一阵翻滚,跃出一人一兽,不是旁人,恰是祝羯与他的黑豹子。
“老管,岂不知‘全狮搏兔’之意?似你这般高傲表情上疆场,不如返乡好好练兵!”裴陵一招制敌,面上却并无半点欢畅之色,这管亥面悍心憨,如果上疆场也这般高傲,迟早自食苦果!
陶升见裴陵那抓耳挠腮模样,撇了撇嘴道:“几月未见,变得忒虚假,若想问玉儿动静便直接问,拐弯抹角的…”陶升自马鞍袋里取出一封函件,交给裴陵道:“明城已经制作结束,现在安然无事;牛角与廖化自城中百姓里一一遴选,和牛角带来的黄巾将士稠浊,遴出一万可战之军,只待你动静!”
“便是此人!”裴陵又道:“自用此刀以来,非常顺手,枪戈战马都不能比,吾也曾寻觅此类巨器,却一无所获,一时又得空寻铁匠,便只好临时用它了!”
裴陵大喜,转头望去,公然是陶升这小子,其打扮为孔融亲卫,身边另有一擎斧黑男人面带欣喜之色,恰是管亥!
车侧有一战马,顿时却无人,只要一柄巨型重锤缚于其上,若不晓者,尚觉得此锤名‘安国’乎?
武安国闻言大喜,正待言语。忽身后又有一嘲弄之声嚷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莫非你这不算背后言人恶语么!”
“曹操?”陶升初闻而熟,斯须便大喊大呼道:“难道是那‘讨董扶汉’首倡之人!?”
管亥闻言,点了点头道:“武安国打铁技术不凡,今后再请其锻造一柄便是!”
‘哐!’的一声巨响,管亥半身酥麻,巨斧呼呼飞出三五丈,头下柄上插入空中!
实在陶升哪有甚么恰是,他正在严词逼供,巧舌令色,套裴陵与何太后的佳话,裴陵正烦的他不得了,见管亥来单挑,忙不迭道:“恰好,吾刚换了把兵器,非常顺手,且来参议一番!”裴陵于马后取出大铡刀,舞了半盏刀花,道:“快来快来!”
裴陵上马,与几人相拥而笑,问道:“牛角等人将来?”
裴陵看到陶升贱兮兮的模样,觉得管亥会拿大斧头拍他,未想那管亥挠了挠后脑勺道:“呵呵…有事理…”
裴陵将手中铡刀顺手向管亥掷去,撇嘴道:“掂掂便知。”
当然此灰尘越今后越浓,对前头的官员将领却无大碍。
管亥于顿时提出巨斧,面带愉奋之色:“孔大人这一起人马,只武柏堪与俺一战,只是其职责在身,放纵不得,俺这手都要长芽了!”管亥摩拳擦掌问裴陵道:“你来与俺参议一番,看有长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