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伸手推了一把最后开口的此人,笑着道:“去你的,许幼奇,你这是纯粹的拿我寻高兴是吧,别人不晓得,你还能不晓得?”
李恩苦笑了一下道:“还能为何?天然是被那山东刘铮搅和的!”
魏博元和曾开宇都松了一口气,不过转眼俩民气中就出现了惭愧,俩人本应是替刘铮处理题目之人,可现在碰到题目却推辞于外,岂不是……
“老爷子、曾大哥,你们感觉应当派谁去雷州?”
李恩也笑着点了点顾宪成道:“你既叫我四海兄,我就不叫你泾阳先生了,叔时兄,我是不喜好听时政,不过现在这世道里,不学点时政,连买卖都没法做了!”
被此人叫做泾阳先生的不是别人,恰是大名鼎鼎的东林党党魁顾宪成,而被此人叫做皱元兄的此人,姓庞名岳字皱元,只是一名浅显的才子,乃至在汗青上都没有留下名字,不过此人倒是顾宪成在京师熟谙的一名旧友。
刘铮也没希冀这俩人明白,只要他们遵循本身的打算行事就行了,以是吧啦吧啦的说完这一大堆‘废话’,刘铮便开端跟俩人商讨出多少兵。
兵部正对此头疼不已的时候,这封疏奏的内容却像长了翅膀一样敏捷的在大明朝传播开来。
顾宪成和庞岳了解一笑,这才由顾宪成开口道:“本日聘请诸位朋友来此,但是为了让你们掏腰包的,不让你们玩欢畅了,你们如何掏腰包,更何况四海兄,你最不喜时政,腰包又最鼓,若惹的你不欢畅了,我想补葺东林书院,就没得希冀喽!”
……
曾开宇笑了笑道:“主公多虑了,我说出兵一万,并不是要把一全部师都放出去,现在临清驻兵已达五万之巨,101师一万人加四万新兵,如此多的兵力放在临清实属华侈,主公可将105师与101师对调,从105师抽调一个旅三千人,外加七千新兵,构成一个新的师,把这个新的师送到雷州去!”
刘铮点了点头,晓得这是让他抢先把主动权握在手里,如此万历踢返来的球,一下子又回到了万历的脚下,被动的人就再次变成了万历。
世人一听顾宪成的话,哈哈大笑起来,这被顾宪成叫做四海兄的人,姓李名恩字四海,是苏松府大盐商李家的嫡长孙,现在已年过而立,却还是没有收了心性,一向在外游山玩水,半年都不带着家的。
无锡蠡湖上一艘画舫正泛动于波澜之间,三五墨客一边喝着酒一边赏识着蠡湖的风景,在几位墨客的中间坐着数位姿色妖娆的女子,正小意的倒着酒。
中间又一人笑着问道:“这就奇特了,你家买卖和那山东刘铮八竿子打不着吧?”
曾开宇接上口道:“魏老说的很对,主公应当再上一本奏疏,言明此事,上过奏疏以后,主公应将此事鼓吹于天下,让天下百姓晓得你自筹军费、粮草出兵朝鲜、出兵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