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拱这才抓起殷正茂的奏疏,起家往中堂走,进了中堂,把奏疏往张居正书案上一丢,一语未发,坐到本身的位子上,举盏喝茶。
“这殷正茂如何回事?!”殷世儋沉着脸说,“沦陷城塞,按律当逮问!”见高拱、张居正都沉默无语,他更加有了底气,用心衬托严峻氛围,又弥补道,“如果先帝,非砍殷正茂的脑袋不成!曾跣、杨守谦、朱纨、张经、李天宠、王忬、杨顺、胡宗宪、杨选,二十年间被杀或他杀的督抚,就在十人以上,逮治的就更多了。与殷正茂比拟,这些人的罪恶一定更大吧?”
“哼哼!”殷世儋嘲笑道,“谁勇于任事?元翁赏识者也;谁浑浑噩噩?不入元翁法眼者也。如此罢了!”
“老俺真意归顺之心不必思疑了。本年互市很顺利,来岁便可多开,时下才四周,要开他十四周才好。”高拱对劲地说,顿了顿,一指张四维,“子维,你知会令舅,各部夷人浩繁,要广召四方商贩,使之自相贸易,民得其利,官收其税。北边不唯不费钱,还要给朝廷解税!”说罢,“哈哈”大笑起来,“别担忧,解税,那是今后的事咯!”
张四维一看,只见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