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字营仆人马队近两千来到船埠上,然后船埠上的其他大船远远分开,在四周围起了个大的圈子,在船上的“闻香教残存”也不敢再有别的心机了,登陆必定打不过,想从水路走的话,其他船只可不是茹素的,只能乖乖投降。
下首的马冲昊看到这一幕,倒是赞成的点头,手札上也能够下毒做手脚,赵字营竟然能防备到这一层,算得上是周到了。
“真是风趣,我还觉得闻香教高低都是狂热忠心的人物,却没想到最上面那一层还跑出来这么多。”赵进并不把这个当何为么大事,收到信后,当着大师的面调侃几句。
关于这投降的几百人,送到徐州这边来交由赵进措置,倒不是说要推辞任务,而是这些人送到徐州来最稳妥,动静不会乱传,也有压抑和把守的力量。
运河上的船只已经开端通航,谢明弦让部众和庄客一起出去,以收货捎货的名义节制漕船,节制住以后就拿出充足的银钱,然后威胁对方服从,凑了充足的船只以后,谢明弦将他地点阿谁庄子的统统人都是蒙上眼睛关押在宅院里,说是出去做事,入夜后返来,如果谁敢拿下蒙眼布,返来后格杀勿论。
李和带领的第二大队赶到隅头镇的时候,第二团的马队也派了过来,在宿迁的两百团练比他们早到一天,有如许的力量压着,天然不怕船上的闻香教参与掀刮风波,并且石满强也派人送来了动静,只要至心投降,缴械以后就是采取,送到徐州那边措置,现在赵字营对这些残存的态度都很宽宏,只要没做过甚么血案,没有太大的民愤,都是安排到流民田庄那边做活,多一小我,也是多一分实惠。
闻香教乱军自郓城起事,囊括鲁南,又突破了富庶的济宁和邹县,洗掠运河两岸,手中金银当真积存了很多,谢明弦也是下了大本钱,直接给这庄子里留下了百两黄金,并且束缚部众,一边严加看管庄浑仆人,一边不准祸害庄内百姓,闻铁军本来还想找几个年青女人欢愉,却被谢明弦严令制止,几乎闹出火并的事情来。
在流亡途中只能心狠手辣,这么一起向西的跑畴昔,如果故意收拢,聚起几千上万的人马非常简朴,可谢明弦却号令部属尽管杀畴昔,哪怕是有想要投奔的,也是格杀勿论,成果这么一起达到目标,也就是这么七百多人。
不过传信的漕运人物却不敢怠慢,说这差未几有八百人高低,都是舞刀弄枪的精干男人,脱手也很风雅,搞不好就是闻香教内的顶尖人物,一听八百这个数量,孙家商行的管事就慌了,隅头镇这边一共才四个连的团练在,把能用的都用上,立即能拿出来的也才六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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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商行和云山行这边立即朝着各处公布急信,然后让那漕运上的人归去说,如果真想投降,就等在船上不要动,不然那就一拍两散,粮食给养岸上能够供应,四个连的团练,连同几家商行的保护,另有四周土豪士绅的团练都被调集起来,去船埠那边盯着,而十几艘漕船上的“闻香教残存”也是防备森严,手持刀剑在船上随时筹办战役,如许的架式更是吓人,大伙都听过山东平乱的传闻,说那流民流贼几千几万的数量,被赵字营几百人赶着满疆场乱跑,可面前这些,较着不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