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做法本身让赵进哭笑不得,每个铁匠用的度量衡标准应当都有不同,固然每小我都做的很用心,却没有打造出一批同一规格同一尺寸的兵器,如果疆场上谁的弹药打完,拿起别人的来用却用不上,这就是个大笑话了。
焦急归焦急,严黑脸还是沉下心做事,账目都记得一丝不苟,他为了学会记账还专门请了账房先生教他认字,学得非常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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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想着这些,连除夕春节都没过好,严黑脸还几次经验自家的孩子,让他们在赵字营里必然要发愤,千万别丢了严家的脸,弄得从学丁队返来过年的两个孩子也满脸愁闷。
单县和鱼台这两处,固然单县足有鱼台几倍大,可单县的好处却远不如鱼台,启事也很简朴,鱼台县毗邻微山湖和运河,靠着水路和水泊,官府再如何严禁,灌溉也不会太难,这商贸之类的也会畅旺,天然就富庶的很,而那单县靠着黄河,水利没享遭到太多,黄河灾害确切有份,县内靠着粮食地步用饭,也是靠天用饭,日子贫苦的很。
而单县和鱼台这两个处所,但是紧邻徐州,赵进和赵字营的名声对他们来讲早就如雷贯耳,这边仆人团练和江湖人的行事也不如何避讳省界,更不要说捕杀闻香教众的几次行动,更让单县和鱼台高低颤栗,以是赵进发话以后,也没甚么碰撞厮杀的过程,两县的地盘直接对徐州敞开。
如许的气力,如许的职位,严黑脸和齐二奎也是一方大豪的报酬了,齐二奎年青气盛,被这么恭敬对待就有些绷不住了,整小我都轻飘飘的很多,常说些让人皱眉的放肆话语,但严黑脸这边却绷得紧,从不失态,客气待人,暗里里还多次让人提示齐二奎。
赵进点过名的山东四县,峄县和郯城主如果邳州的江湖人进入,而单县和鱼台两处,则是徐州这边的江湖人杀出来。
领受单县和鱼台两处的私盐买卖并没有费甚么力量,徐州盐市早就辐射到了这边,严黑脸领动部下来到,这边牵涉到盐上买卖的人物都到徐州和山东鸿沟这边驱逐,毕恭毕敬。
详细的细节严黑脸不清楚,传闻杀猪李重新做杀羊杀猪的本行,闺女嫁给了一个团练伍长,陈二狗传闻种地不错,部下管着十几小我,从某种角度来讲,这两人的日子也还过得去,可如果当年一向忠心赵进,现在身家职位又会如何,实在是差的太大了,有这两个经验在面前,严黑脸一向不敢飘飘然。
不过这两处最大的盐枭实在就是单县的一名巡检,他是晓得赵字营短长的,在这个局面下,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诚恳承认眼下,今后或许还能盼望到个赔偿。
“严爷!严爷!”正月二十这天,严黑脸正筹办出去接货,却听到院子外有人带着哭腔呼喊,声音他很熟,倒是鱼台县北边的一个盐估客,叫张三哥的,前些天应当是用驴车装走了两百斤盐。
更有传说,说这个严黑脸早就是大队正了,并且也是内卫队的出身,这但是东厂锦衣卫一样的人物,谁敢获咎,大师见了严黑脸的面,虽说不敢提甚么内卫队的话,但态度都是恭敬到了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