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虑对策的杨振,转头看了刹时变得有些镇静的郭小武一眼,说道:“你想说甚么就直说,在我面前还绕甚么弯子!等等——你是说——”
王守堂说到这里,再次苦笑着停了下来,看着杨振,此中的意义已经不言自了然。
“那么看来鞑子的红夷重炮轰击松山城,必然在城墙表里留下了数不清的弹丸!如果每一个弹丸都重达十六七斤,这但是一笔不小的铁料啊!”
说到这里,杨振也不管别人骇怪莫名的反应,直接对着面前的严省三镇静地说道:“省三!快去前院,快把金国凤副总兵家的至公子金士俊给我请来!我有要事问他!”
金士俊刚跟杨振一照面儿,就被杨振劈脸盖脸地一顿诘问,若不是杨振的脸上带着镇静的笑容,金士俊都要思疑杨振这么问是不是有甚么对松山守城将士倒霉的诡计了。
正沉浸在痛苦回想中的金士俊闻声这话,茫然地抬起了头,看着杨振,仿佛是迷惑杨振说的这话是甚么意义。
金士俊没有体例,只得摸着下巴上的短髯毛,一边想着,一边答复:“一开端鞑子就是砍木安营,掘壕围城,也未曾用重炮轰击城墙,当时候我父亲还曾带着城中守军出城劫营数次!
金士俊见了杨振,刚要施礼,却被杨振一把拉住,不让他施礼,杨振说:“不消多礼了!汝父是汝父,你是你,我与你伶仃兄弟论交!”
“士俊兄弟!从速过来!从速过来!杨某有些话,已经等不及要问你了!”
“鞑子红夷大炮的熟铁弹丸,一颗就能重达十六七斤!打在城头上,的确是穿金裂石!打在人群里,那更是血肉横飞,中者立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