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海军将领,在如许的气候下,只敢沿着海岸在远洋飞行。
杨朝进笑着这么一说,夏成德、吕品奇等人,全都喜气洋洋地看着张得贵,等着张得贵向杨振报喜。
“都督此行辽南,统统,可还顺利否?怎地,只要这些船只返来?”
而在这个荣辱与共的团体当中,杨振仿佛已经成为了他们各部人马共同的毫无争议的最高统帅。
这个时候,杨朝进、夏成德和吕品奇等人,包含袁进在内,皆笑容满面地冲着杨振躬身说道:
说完了这些话,杨朝进见杨振笑着点头,便又接着说道:“至于这个第二喜嘛,还是由张副将说给都督听吧!”
这个动静,如果传到了京师,传到了崇祯天子的耳朵里,那就更了不得了,其意义之严峻,还更在俘获鞑子十王爷多铎与击退满鞑子雄师之上。
年届而立,没有子嗣,在几百年后当然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无人在乎这一点。
即便在大雾天,也能够遵循粗陋的海军罗盘、航图,以及他多年堆集的经历,精确无误地判定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