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转头望了望,只要风吹芦苇,凹凸起伏,轻柔的芦花如同柳絮随风飘零,而身后幽深的芦苇荡,寂然无声,仿佛从未曾有人来过。
还好,阿谁鞑子头头策马扬鞭,刚冲出来数十步的间隔,就停了下来,只见他一边挥动着马鞭抽打马的屁股,一遥远远地大声呵叱着马匹,但是他身下的战马就是不往前走。
阿尔萨兰骑着马从芦苇荡的边沿地带出来,然后呼哨一声,就带着这一群鞑子骑士打马分开了。
杨振瞥见徐昌永的脸上,写满了忧愁和担忧,因而一五一十地,把本身明天出去哨探敌情时想到的那些打算和盘托出。
这个气象,更是让杨振下了一跳——莫非说在芦苇荡深处等待的那条划子,另有那队船工桨手被人发明了?!
刚才三小我都严峻万分,好不轻易熬到鞑子都走了,在杨振带头之下,一口气跑进了芦苇荡的深处,直到跑得喘不上气,方才停下来喘气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