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不敢赌,毕竟如果赌输了的话,丢的就是本身的身家性命。
李善长此言已经有了一分威胁之意。
待李善长话落,廖财主的面子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蓦地一拍座椅的扶手,怒道:“你懂甚么,廖某跟随脱脱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现在不还是擅自率众来到了这横涧山!”
廖财主闻言心中顿时有些大怒,想也不想的便回绝道:“不成能,廖某清闲惯了,又怎会答应本身的头上多上一个太上皇!”
李善长闻言摇了点头,淡笑道:“廖将军会接管一个叛变过本身的人吗?”
廖财主面色纠结开端在心中考虑着得失,过了稍会儿,问道:“如果脱脱前来攻打朱将军,恐怕朱将军当今也没有气力应对吧?”
李善长闻言点头笑道:“自是不会!”
“大事儿?”廖财主稍作沉思,心中已经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李善长又接着说道:“朱将军虽不会攻打廖将军,但不代表就没有旁人不会攻打廖将军了!”
李善长淡笑道:“廖将军明白这些就好!”
再说方才的探子已经向他汇报过朱元璋的气力。
廖财主瘫坐在椅子上,非常无法的说道:“看来廖某是没法回绝了!”
廖财主闻言便瞪了一眼李善长。
过了稍会儿,廖财主复又坐下,沉声道:“不李先生来此所为何事?”
“说客?甚么说客?”廖财主很有些迷惑。
廖财主当即便明悟了李善长意义,细细的思虑此中的得失,想了一会儿还是不好拂了李善长的面子,便对着寨内的一众兵士的说道:“你们出去吧!”
李善长淡笑道:“如果蒙元丞相脱脱前来攻打廖将军呢?”
一众兵士固然心有迷惑,但还是老诚恳实的顺从廖财主的号令,走了出去。
听到此,廖财主没有辩驳。
“这……”话到这个境地,廖财主一时无言。
接着李善长便同廖财主一同走了出去。
李善长道:“那脱脱在濠州吃了败仗,廖将军便率队离开,脱脱为此定挟恨在心,只是前阵子为了攻打高邮才没偶然候来抨击廖将军,但据李某所知,那脱脱在攻打高邮之时,又再次受挫,脱脱是以在元庭当中威望大减,还被那元庭的天子给免除了丞相之职,若不出不测的话,为了泄恨,也为了重振威名,脱脱定会前来攻打廖将军,以此来达到杀鸡儆猴的目标,震慑天下义兵!”
廖财主心中固然害怕朱元璋,但听到李善长的话后,顿时怒不成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