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轮较量下来,朱由桦似要更胜一筹。
这一箭固然射中了靶子,却平平无奇,看不出有比韩诚凸起之处,乃至略有次之,但是熟行之人已从平平无奇的一箭中看出了一些不凡来,韩诚珠玉在前,王爷射中箭靶天然不希奇,但是能在百八十步外射中丰富的箭靶,深切寸许却很不轻易,这一箭可谓力道实足。
主子爷比来手面大,如许下去可不成。
“两箭同插靶心,王爷神射无双!”保护统领张堂功仿佛代表全部王府保护,给了朱由桦箭术一个极高的评价。
刚得了朱由桦夸奖和赏银,韩诚恳中甚是欢乐,见王爷还想看他演练刀法,忙利落的答允了下来。
“银钱的事儿,孤内心清楚,但这些钱必须得花,也花的值!”朱由桦回身望着那四百多个英勇敢战之士,一脸果断的道。
仆人统领张堂功、弓手队头韩诚、骑队官马雄等人一齐半跪:“臣等必然竭尽尽力整训部伍,不负王爷赏识!”
射出一箭后,朱由桦从箭囊中再次取过一支重箭,拉足弓力,觑着箭靶的方向,只听他大喝一声:“着!”
蝼蚁尚且偷身,他天然也不例外,以是从朱由桦十岁那年,灵魂附体以后,就开端有目标的苦练骑射,搏杀之术,为今后的逃路做好筹办。
自从崇祯七年魂穿到老福王朱常洵的三庶子德怀郡王身上后,朱由桦就开端追求脱身之计了。
现在可不比当初在洛阳的时候了,主儿的库房里满打满算不到万两银子,一百多石米粮,还要养着四百三十多个步骑保护,和十几个内侍丫环,对下人的犒赏如果还和之前那么风雅,那点积储撑不了多久了啊!”
赏完韩诚后,朱由桦另有些意犹未尽的道:“时候不早了,诸位王叔还等着本藩前去赴宴,尔等留在这持续晨练吧。
他一边仰仗福王儿子的身份,想方设法的奉迎便宜老爹,从他那富可敌国的藩库里壕些赋税,广积财贿。
“好!使得好!”朱由桦大声喝采,又令田成分外赏了韩诚两匹上等松江布。
在军队中,能够精准射到一百余步的就算妙手了,更加谈不上百步外箭入靶子寸许了,王爷公然臂力不凡!有几人已暴露了一丝惶恐之色。
田成大要欢乐的承诺了,只是内心起了一丝担忧。
“当初我们从洛阳一起展转到江北,两年多来,孤只见韩队头用箭杀敌的时候多,用刀搏斗的时候少,孤听闻韩队头曾经在秦军夜不收中除了箭术闻名外,还精通刀术,现在恰好有机遇,可否给孤演示一下?”
韩诚的朴实直白,大合朱由桦口味,他呵呵一笑,道:“本藩资质痴顽,端赖勤奋补拙,韩队头定点盲射之绝技暗合实战,疆场上颇占上风,本藩也非常敬佩的。来啊,赏韩队头五两银子,张统领箭射得也不错,一并赏五两银子,其他弓手各赏八钱银子,两斗米。”
朱由桦对劲的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张堂功等人领命辞职。
朱由桦迈步走到韩诚本来站立的位置上,然后也脱去了身上的袍服,把内衣扎缚紧了,然后搭上箭,瞄了瞄,只听“嘭”的一声,弓松箭飞,一箭射去,正脱靶子。
当世人还在啧啧称奇时,韩诚一脸惭愧的走到朱由桦跟前道:“臣昔日在洪制军的秦军中向以箭术自大,不想本日见到了王爷的神射,不由得叫民气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