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白敬他的雪茄他抽了,第一口吸得太猛差点没把肺给咳出来。可见李飞白抽得飘飘欲仙,他又强自吸了几口,虽说有种小酌微熏的醉意,但也没感觉如何舒坦,实在想不通李飞白为何抽得那样享用。
李飞白不慌不忙道:“傅叔不消有所顾虑,都是些烟酒镜子之类,不值钱的小玩意!”
傅元一怔。他只见盒子里倒扣着一件银器,还道是精雕细琢的一件工艺品,没想到竟是个浅显的镜子。拿起来一看,忍不住吃了一惊。天底下竟有如此清楚的镜子,竟能把他眼中的血丝也照得清楚可见!
傅元是晓得玻璃的,一进天香楼,看着窗户上晶莹剔透的东西,他就扣问过,也晓得李飞白有个厂子,专门做玻璃,并且这玩意卖的代价实在不低。
傅元黑沉着的脸和缓下来。虽不知烟是甚么,酒镜子倒是晓得的,确切是不值钱的东西。并且,也只要金银宝贝算是贿赂,就算这些东西值钱,送的人也不算贿赂,收的人更不算纳贿。
傅元道:“这么说,你过些日子去都城,就是要给皇上献贡品去?”
傅元笑呵呵的道:“你停止的拍卖会,赚了几百万两银子,靠的就是这些东西?”
他把镜子往盒里放,心中迷惑。火铳与镜子做工不成谓不精美,可也不能卖出上百万两的天价啊!不过,他能当上二品大员,也是个极其聪明的人,略一揣摩,道:“你三样东西拍出两百多万两的天价,看似叨光,实则亏损,并且是吃了大亏!”
李飞白点头道:“不是,是接下来这三样东西!”说罢,表示三个伴计翻开盒子。
傅元上前一看,惊奇道:“火铳?”
这但是巡抚大人喝的酒!这但是巡抚大人抽的雪茄!
如许一算,六个瓶子不过六文钱罢了。还真如李飞白说的那样,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李飞白送不算贿赂,他收不算纳贿。
李飞白要去都城,大要上是受郭勋之邀,实际还不是要给本身的商品找前程,好卖个天价出来。他道:“恰是!”
伴计手脚敏捷的开了箱。
仅凭此两句话,便可让酒与雪茄身价暴增。
他屈指敲了敲瓶身,与之前敲窗户的质感一模样,能够肯定是玻璃无疑。一块四四方方不过尺许的玻璃能卖三十两银子,想来一个如许的玻璃瓶子也不会便宜!不过,李飞白也说过,制玻璃的本钱很低。究竟有多低,李飞白没说,不过能够从李飞白的神采上能够猜出,必然低得让人意想不到,以是卖那么贵,皆因物以稀为贵的启事。
他叹了口气,又道:“镜子更了不得,若能送给太后,繁华繁华唾手可得!可惜啊,可惜,你没看破其间奥妙,让一个识货的人给买走了。大要上看他花了天价,可与他将获得的繁华繁华比拟,那点小钱又算得了甚么?”
傅元边听边点头,赞道:“看来你不但是个做买卖的奇才,还是个做火铳的奇才!”来到第二个盒子前,问道:“这是甚么?”
傅元道:“先不说第三样东西,仅前两样东西便可看出,这两样东西满是宝贝。把火器献给兵部,赏你个五六品的官做绝对没有题目。将来靠此火铳打了大败仗,论功行赏,官升至二三品也不是难事。”
傅元踱步上前,拿出一瓶打量。这是他见过的,装酒所用的最好器皿,透明的瓶子里酒水晶莹剔透。他指着瓶子问道:“这是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