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起事能够一呼百应,他早早的便与这些"耗子们"暗中获得了联络。

"只说让我等先将漕运断了,再说今后的事.."

"战力比之平常县城乃至于州府的官兵们天然是要强上很多的,"徐和宇眉头收缩,不敢在此事上"夸大其词",声音有些游移的低语道:"但与辽镇的精锐比拟,天然是远远不如.."

漕运贯穿南北,承载着大明的经济命脉,稍有些风吹草动便会令中枢为之震惊。

"如若不考虑梁山泊的那些盗匪,眼下已有千人了,"深吸了一口气,徐和宇略有些对劲的回应道。

但独一的隐患便是,倘若夏集沦亡,周边龟缩于城中的官兵们都会迫于朝廷施加的压力主动来救。

济南府毕竟是山东省会,纵使卫所十室九空,但拼集出来两三千精锐老是不难的。

以他在教中的职位,虽是清楚徐和宇暗中"扶养"着一群逃兵,但也没推测人数竟然有千人之多。

"还请主上放心,这些贼人极有能够是受了旁人的叮咛,决然不会叛变我等。"提及水泊梁山,陈灿宇的双眸中顿时惊芒大放,不但独自看向窗外。

放眼全部山东,除却官府以外,只怕唯有传承了千百年之久的"衍圣公府"才有底气和手腕差遣如许一群"法外狂徒"。

毕竟自小天子继位以来,便是动手整饬行伍,接连自内帑拨银发饷,并且一视同仁,为九边将士们补齐了积年拖欠的军饷,极大程度的挽回了军心。

"和宇,马上调遣人手并摈除流民,将那夏集占了!"

闻言,陈灿宇便是轻叹了口气,脸上闪现了一抹难堪之色,神情非常怠倦。

"怕是不相高低,"沉默少量,徐和宇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但眼神倒是有些躲闪。

"遵令!"

须知,这但是正儿八经接管过军事练习的兵丁,战力远非那些衣衫褴褛的流民百姓可比。

上回自南直隶运抵至此的甲胄兵刃虽是些"老古玩"或者"残次品",但幸亏数量不菲。

届时,他们所面对的压力也会大上很多。

不满的摇了点头,徐鸿儒的眼神愈发冰冷,现在他虽是瞧上去风景,但背后里暗怀鬼胎的,将他视为"螳螂"的各色人等非常很多。

满脸嘲弄的调侃了一句以后,徐鸿儒一样扭头看向窗外,但神采倒是当真了几分,低语道:"南直隶运河上的那些耗子们松口了吗?"

长久的半晌过后,徐鸿儒便是了解了陈灿宇的言外之意,转而满脸凝重的低吼道。

此地又不是辽镇,无需与那些边疆精锐相提并论。

相互对视了一眼过后,徐和宇和陈灿宇便是异口同声的应和道,神情一样癫狂。

"二爷,却不知这些兵丁们战力如何?"

"哼,都是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兄长放心。"

只可惜任凭他巧舌如簧,但对方却咬死不肯松口,不然南直隶一乱,全部天下都要乱起来,届时他们起事的机遇便大上很多。

"你的意义是,曲阜那边?"

闻声,一旁的陈灿宇便是略有些严峻的诘问道,神情中也异化了一抹殷切。

方才本身族弟脸上转眼即逝的不天然自是没有瞒过他的眼睛,但现在山东流民各处,只需多见几次血,这所谓的精锐老卒也就出来了。

"我们,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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