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泰兴王被吓破胆量,不肯共同我等又该当如何?"
也不知,那位暗怀鬼胎的泰兴王,此时有没有睡着。
"如若能够擒杀鲁王,这兖州府城必定弹指可破。"
是夜,月色昏黄。
简朴的沉吟了以后,陈灿宇便给出了一个听上去还算靠谱的答案,但其内容却让徐鸿儒苦笑不已。
若非那些筋疲力尽的流民们晓得唯有待在此地才气苟延残喘,只怕早已逃之夭夭了。
"如果如此的话.."
"此等环境下,我们的那位泰兴王,定然不会甘心.."
在徐鸿儒的谛视下,陈灿宇先是缓缓闭上了眼睛,随后又猛地展开,掷地有声的低吼道:"那就围城!"
更何况现在城门紧闭,他纵使提早在城中安排了很多"内应",但消息断绝之下,要他去那里寻人,刺杀鲁王朱寿鋐?
那泰兴王想鲁王爵位都快想疯了,不然岂会背后里搀扶他们这些"白莲余孽",但愿在关头的时候,给鲁王泼去谋反的脏水。
纵使有人龟缩在县城,企图固城而守,其低矮的城墙也难以反对流民百姓近乎于猖獗的脚步。
除此以外,这朱寿鋐贵为鲁王,出行必有侍卫从旁护佑,平凡人等难以近身。
这些大明的宗室藩王们早已没有半点太祖高天子的风采,尽是些贪恐怕死的草包废料,似鲁王朱寿鋐这般临危稳定的,都是少之又少。
"兄长所言甚是.."
"智囊,你如何说,可有高见?"
"主上,这兖州城毕竟是鲁王封地。"
现在兖州城固若金汤,只怕那位泰兴王的内心定然会非常冲突。
夜色中,徐鸿儒等人的呼吸突然加快,掺杂着各种情感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帐外,仿佛能够窥测数里外的兖州府城。
早知这兖州府如此难啃,他就该将郓城拿下,随后集结全数兵力,围攻济宁州。
鲁王朱寿鋐袭爵二十余年,不说爱民如子,但逢年过节,也会开仓放粮,深得兖州百姓的恋慕,短时候内怕是难以找到情愿脱手之人。
有点事理啊!
"你是说,泰兴王?"
因为动静过大,乃至还轰动了在帐外梭巡的侍卫,好一番嘘寒问暖以后,帐外才规复安静。
"如果将鲁王刺杀,何愁大事不成?"
如若事不成为,这些隐姓埋名的信徒便是他们佛国最后的"底牌"。
明显在前两日,他兵临兖州之前,便曾亲身给城中的泰兴王送去过一封手札,要他充当"内应"。
如果南边那些人得知本身强攻兖州无果,定然不会像之前那般"支撑"本身,乃至置身事外。
见本身的族弟沉默不语,徐鸿儒便将但愿依托于身边的陈灿宇,声音不自发的颤抖起来。
"和宇,刺杀鲁王谈何轻易?"
"这些官兵们好生奸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