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沉寂下来。

至于他的前任庞文韬,早因为曾对贺玉瑶有觊觎之心,怕被她向江宁告状,便自请放逐到云南仕出来了。

刚要嘉奖她费心懂事,如何就闹出了这茬。

“不错,他们各自把握上万人马,气力不相高低,一定就没有将对方相互吞吃了的筹算。

“甚么?”

幸亏现在还没有闹出性命来。”

和军中大兵混得久了,江宁在面对他们的时候,说话经常会变得卤莽。

俄然,她莫名变得有些扭捏起来,轻声道:“大人,这个军需官,能不能叫我来指定?”

江宁回到总督衙门,来到书房,让贺玉瑶先行批一部分粮草军饷给狼兵送去,起码让他们能吃顿饱饭再说。

江宁听得曹二黑的话,目光一凝,冷冽道:

“让大人见笑了,接下来末将必然严厉军纪,断不会再产生这类事情。”

“既然你都不计算了,本官自是不必做这好人,免得有人道我心眼小。

他们为了搭建板屋居住,竟然砍了乡民们的树木,乃至另有偷鸡摸狗,劫夺财贿的。

“大人,曹二黑是末将麾下亲兵,随末将出世入死多年,固然嘴巴碎了些,倒是军功出色,是个大丈夫。

只见木云帆神采踌躇,明显在思考些甚么。

他刚要开口,便见杭州知府沈全急仓促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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