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役之下直面惨烈最多的,莫过于中低层将领及将士,毕竟仗是靠他们打的。

“这穷山僻壤之地,建虏娘们儿能长多水灵。”

“干你娘的,敢咬老子,找死!”

戚金现在开口道:“此地如果拿下,则我军可满身而退,缉获的金银金饰,被虏获的那批人,包含受伤的袍泽,都能够安然撤离。

独一值得光荣的,莫过于辽左一战开启前,在辽左治下的百姓都被强迁走了,不然死伤最惨烈的,就将会是这些无辜的人。

“刘编修,你讲这么多是何意?”满桂眉头微蹙,顺手抄起一根木料,丢进燃烧的篝火堆里,文官这文绉绉的说话,满桂非常不喜好。

袁见龙似笑非笑道:“我可传闻啊,那老奴是出了名的喜新厌旧,当初所娶的佟佳?哈哈纳扎青,为他出很多力,不过……”

戚金环顾面前众将,“奇袭赫图阿拉,这一战算是结束了,那座贼城烧了数日,陛下对我们所定战术仅限于此,接下来如何办,此事要聊聊。”

“戚帅,要么将来讲啊,我们也别躲着了。”

“赫图阿拉城被烧,轰动了鸦鹘关的建虏。”

“诸位,本帅就说一句。”戚金持续说道:“鸦鹘关一战既然决定打,那便要好好打,不然机会对我等而言就不好了!”

刘鸿训讲这么多话,让满桂感觉其是要反对此事。

秦邦屏现在说道:“这几日,有起码数个牛录的建虏,前后赶至赫图阿拉城,不然这场大火,还要再烧个数日。

某处篝火堆旁,满桂面露镇静,眉头微挑道:“真是没有想到,那老奴的女人竟然也在赫图阿拉城,这如果叫老奴晓得此事,定然会暴跳如雷啊,哈哈……”

一处隐蔽的山峦间,数以百计的锐士分离各处,看管一群被俘虏的妇孺,而这些被绳索捆绑的人,或低头,或怒瞪,或挣扎,但是在如狼的精锐面前,他们的各种表示,看起来是那般好笑。

“是啊。”

至于拿下赫图阿拉后,究竟是筹算择机撤退,还是说持续扩大战果,就全凭戚金他们决定。

毕竟火线的环境瞬息万变,朱由校就算再短长,也不成能预知火线实况,倘若过量的明白道道,而不给戚金他们太多自主权,那终究成果必定是败北!

“赫图阿拉的环境瞒不了多久。”

周遇吉现在开口道:“鸦鹘关乃是辽地边墙之要隘,先前被建虏趁乱窃据,这对我大明辽地而言,无疑是缺了一出前出要地,如若能将此地夺占,那对我大明而言,将占有着无益局势。”

朱由校的用人标准就一条,用人不疑,疑人不消,既然挑选信赖戚金他们,那便无前提的信赖,对待忠于本身的武将,都不能做到绝对信赖,那如何叫人家拿命去为你搏命?

“聊聊闲事。”

“戚帅,此次我们赚大发了!”

“你他娘的可别起歪心机,叫戚帅他们晓得,定然会阉了你。”

而刘鸿训接下来讲的话,却让很多将校嘴角抽动起来,本来也是想打鸦鹘关啊,那你丫这大喘气算如何回事。

被迁走的那些辽左百姓,或许会晤临不公,或许会忍饥挨饿,或许也会客死他乡,但起码活着的概率大很多……

听闻此言的众将,无不是点头表示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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