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两个空缺的位置,也的确有很多人想争!
明显这股势头起来了,恰幸亏这等情势下,杨涟的奏疏进京了,最为关头的一点,河患疏是密呈御前的密奏!
在此等态势下,毕自严走出朝班,持朝笏拜道:“且非论杨涟所写河患疏,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然河政乃本朝甲等大事,河政不稳,这处所不稳,特别是河南、山东、两淮交汇处,一条黄河,一条淮河,再加上大运河,倘若该地区敢有任何水患,必定会形成严峻影响,何况中都地点阵势……”
河政胆敢有任何事情,那都不是小事,特别是黄河,敢众多或决堤,两岸遭难的群体不计其数,会死很多人!!
对于工部尚书王永光,实在朱由校没有任何成见,哪怕河政真有题目,可跟王永光有何干系?
氛围压抑的乾清宫正殿,被召诸臣行膜拜之礼,朱由校坐在龙椅上,环顾殿内所聚诸臣,没有任何神采。
在河患疏传朝两今后,朝堂风向再变之际,天子这才姗姗召见一批朝臣。
仓场这本胡涂账,至今被廉政院死死揪着,一批官吏被传唤进廉政院,说是传唤,实为拘系,这让很多人担忧会查到漕运上,毕竟仓场和漕运是密不成分的,前者出事,后者必爆雷。
从刘若愚的手里,接过王永光所递奏疏,朱由校锋利的双眸,看向韩?、朱鼎祚他们,“户部,工部,都为了此事而想体例,为何到现在,朕就没见到内阁的奏疏?是不是说…分开了首辅与次辅,内阁就沦为安排了啊!”
朱由校言简意赅道。
杨涟所写的河患疏,就像是在滚沸的油锅里,突然泼进一瓢凉水,使得朝堂的氛围再度急转。
朱由校讲的那些话,是讲给一些人听的,不想着如何在其位谋其职,反而一次次的挑起是非,搅乱宦海民风,嘴上仁义品德,为了社稷,为了天下,可实际上,内心却半点没有装这些。
毕自严所讲非常清楚,对于河政的几处要点都特别点明,这让很多朝臣无不点头表示承认。
“臣等拜见陛下!”
“呈上来吧。”
“陛下,臣自知有罪,然杨涟所书河患疏,朝廷必必要早做定夺。”
朱由校收回的笑声,在这座大殿内回荡开。
“不过有感触又能如何呢?”
“陛下,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尽快在朝遴派大臣,赶赴山西、河南、山东等地,查验各地河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