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挎着绣春刀,腰板挺直的站着,对摆布锦衣卫旗校说道:“我们是来兵部办差的,不是匪寇进城,莫要节外生枝。”

崔景荣神采微变,仿佛想到了甚么,这不对啊,前两日天子不还调拨内帑银,给京营补发拖欠的兵饷吗?

一众锦衣卫旗校纷繁喝道,随后便在诸百户、总旗、小旗官的批示下,朝各处涌了畴昔。

“你们锦衣卫来我兵部做何事!?”

东长安街上回荡着马蹄声、脚步声、喝喊声,这些呈现的动静,令翰林院、宗人府、吏部、工部等有司都轰动了。

田尔耕、许显纯相视一眼,无不暴露笑意,朝走来的崔景荣抱拳一礼道。

崔景荣眉头舒展,冷哼一声,盯着二人说道:“你锦衣卫为何来我兵部衙署,锦衣卫办差,那也要有我兵部下的驾贴,在们的眼里,朝廷法纪是安排吗?”

田尔耕似笑非笑,出言打断道:“我们是锦衣卫的千户,管好各自的一亩三分地就好,京营也好,勋卫也罢,那都不是我们要操心的,咱这个天子亲军的名号啊,那就是震慑外朝文官的刀。”

“大司马还不晓得吧。”

东长安街,一名名着亲礼服,佩雁翎刀的锦衣卫旗校,在所属百户、总旗、小旗官的喝喊下,速率极快的奔驰着。

崔景荣不满的声声响起,田尔耕、许显纯循名誉去,就见穿戴绯色官袍的崔景荣,在一些职官的簇拥下,快步朝他们走来。

兵部衙署。

“武选清吏司主事张兴道安在!”

“田千户的意义,是说皇上要动京营?”

“许千户,这些话就别说了。”

响起的喧华声,令兵部各清吏司的职官被轰动,很多官员都从公事房跑出,入眼就瞧见多量锦衣卫旗校涌进。

“这些不是我等要考虑的事情。”

这一幕令很多聚于此的兵部职官,一个个暴露怒容,死死盯着面前这帮锦衣卫旗校,特别是田许二人。

“你们凭甚么抓人。”

田尔耕呵呵笑道,打量着崔景荣,从怀里取出一枚令牌,“奉陛下口谕,特来兵部缉拿罪臣。”

“田千户,此次我等去兵部拿人,只怕京中的风波将减轻啊。”

说着,田尔耕伸手表示,“给本千户按名录抓人,把触及京营事件的那批职官,一个不留全给拘系起来。”

田尔耕眼神如炬,骑马前行道:“朝中文官再如何闹,那有皇上管着,锦衣卫是天子亲军,皇上要我等做甚么,那只要奉旨行事,别忘了,分开锦衣卫衙署时,中军都督府外堆积的勋卫,但是紧随那批京营的武将的。”

“好大的官威啊。”

看了田尔耕一眼,许显纯笑着上前,紧握所佩绣春刀刀柄,打量着崔景荣说道:“在我等奉诏分开锦衣卫衙署前,附属皇家近卫都督府的勋卫,就奉诏去了中军都督府,而不久前,英国公和孙协戎,就命京营游击以大将校赴中军都督府述职。”

“都快点!到了兵部,都给本千户客气点,此次我们是奉诏缉拿罪官,别把锦衣卫的脸面,给丢到地上。”

“喏!!”

“我兵部就没下驾贴,你锦衣卫办的甚么差!”

前几日西市闹出那等事情,令很多京官都心生不满,纵使被拘系进诏狱的官员有罪,那也要再经三法司会审才行,锦衣卫,那就是祸乱朝纲的奸逆,岂能超出朝廷法纪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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