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聚在一起,翻阅那封奏疏之际,朱由校看向张维贤道:“朕看你写的这封奏疏,触及的皆是统兵将校,上至总兵官,下至千总,触及败北的浩繁,唯独那帮勋贵和文官,你却一个都没有触及,莫非这些人都是洁净的?”
活着不好吗?
“英国公何罪?”
“朕就说嘛,当初皇祖父面对危急辽事,为何甘愿从诸镇诸地调遣援辽客军,也不想着抽调京营驰辽。”
“陛下,臣感觉实发军饷一事,可先清三个月的。”
“英国公,你内心是如何想的?”
别看那次在中军都督府,宴请浩繁在京营挂职的勋贵,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获得他们明面上的支撑,但,背后里的掣肘很多,公开里的比武更多,更别提另有文官盯着,论此中压力,张维贤可谓接受巨压。
张维贤、洪承畴、孙传庭当即作揖应道。
“陛下,臣感觉英国公所言甚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