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间,朱由棷明白了明朝末年崇祯天子朱由检的窘境。
这一下,王府院内一众士绅神采微变。
……
包含邢元吉等人在内的一众士绅,俱是一愣。他们都没想到,王爷竟然如此直白,让他们献出一部分赋税。
莫非他们都不晓得,唇亡齿寒的事理吗?
正想着,一阵脚步声传来。
未几时,刘静轩叮咛下人端上来了茶水。
投敌一事,天然不能认!
“我邢家长幼都吃不上饭了,那里来的多余赋税啊?”
“何意?呵呵!”
看着四周熟谙的场景,邢元吉心中“格登”一跳,一股不好的感受袭上心头。
“孙家献出一万斤粮食、一千两白银……”
而现现在,青州城这些士绅,也是如此!
毕竟,还不敷王府新军半个月的开支。
看着一众士绅,朱由棷没有踌躇,直接说道:“诸位,前不久青州一战我们打退了八旗雄师,保住了青州城。不过八旗雄师仍旧在北方虎视眈眈,青州城的危急没有消弭。是以,本王才会编练新军,筹办应对八旗雄师下一次打击!”
这件事情如果认了,结局只要一个,那便是死路一条!
两万斤,还不敷王府新军三四天的吃食呢!
一名流绅听到年青人的话语,转头问道:“宋公子,此话怎讲?”
不过,这些赋税数字逐步递加。
不过此时,中间一名二十来岁的年青人摇点头,说道:“明天恐怕不是为了此事。”
当即,一众士绅获得了共鸣。
世人赶紧站好,很快就看到一身迷彩服的衡王朱由棷走了出去。
“不该该啊!”
走进王府议事厅,世人站在大厅内。
一时候,世人不晓得该如何答复,统统人也都把目光转移到了邢元吉身上。
不晓得,“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事理吗?
“不过,”
“王爷,”
宋秋明笑着摇点头,道:“兵法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青州城内现现在有一万四千余雄师,人吃马嚼,粮饷开支一项自是大头!饶是衡王府再如何家大业大,独木难支啊!”
当初,就是在这里,这些青州士绅,甘当卖民贼,跟随孙忠、李懋学等人,企图献城投敌。
说着,朱由棷转头看着在坐的一众士绅。
一众士绅谨慎翼翼地坐在椅子上,心中忐忑不安。
一群自擅自利的东西!
中间其他士绅也点点头,拥戴着。
“嗯?”
实在可爱!
一时候,一众士绅纷繁开口。
一番捐募以后,拢共才收了不到七万斤粮食,以及一万两白银。
宋秋明故作深沉地说道:“诸位,近几日青州城粮价飙升一事,想必邢老爷、孙老爷、王老爷,你们非常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