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子笑了笑道:“世子是皇孙,却能带领我们耕作,这类事只在古之圣贤身上产生过。”
他一一地点了点面前官员:“大师都被这个汉王世子给折腾成甚么模样了。”
“刘夫子,那边另有一小块地没种完呢……”
“哎呀,大人真的是神机奇谋啊!”
又见是林间地头,朱瞻圻想了想道:“既然大师想听,那我就把这理学的另一面,也就是天人交感讲一讲吧。”
眯着眼,正享用着日光浴的吴良仁,猛地从椅子上坐直:“都城来动静吗?”
“哈哈哈……”
“大人,您这是?”几个官员都看懵了。
“此事不成担搁!”
“这,这的确就是有辱斯文,我们都是读书人啊!”
那浩繁儒生也纷繁躬身说道。
他说着将圣旨递上。
不过,他面前倒是清茶和生果,更是有两个官员陪着。
从数年来的水荒谈起,讲了一些水利的扶植,另有庇护水源上游的植被,疏导河渠等题目。
吴良仁见状,气的咬牙切齿,道:“一群傻子!疯子!”
那些跟来官员,一个个也都是嗤笑起来。
“如果因为春耕一事,皇爷爷就算是要奖惩我,我也心甘甘心!”
“我等也愿随世子前去都城,替世子受罚!”
美意难却。
“走,我们去找他!”
吴良仁抽搐了几下,擦拭掉眼角的泪水道:“你们有所不知,这几日,别说我,你们大师也是受尽了这耕耘之苦啊!”
几个官员上前,将围着朱瞻圻的这些儒生,纷繁的踢到了一旁。
“哈哈!”
这些官员一听,也是感同身受,一个个替本身抱委曲。
这些学子听闻刘夫子都这么夸奖朱瞻圻,纷繁躬身,请他来讲一讲。
一名官员双手捧着圣上的旨意,毕恭毕敬地递到了吴良仁的面前。
刘夫子晓得吴良仁等人的背后小行动,他上前道:“世子,如果陛下要奖惩您,就让老朽和你一起回京,我这老骨头留着也没甚么用,不如就替世子您受罚好了!”
“甚么!”
吴良仁如何能够下田种地,他只是为了不被朱瞻圻看到责问罢了。
“夫子,你言过了,我只是在一些学问上,稍有深切罢了,您才是我的师父!”
朱瞻圻见吴良仁手上的倒是圣旨,他便起家,膜拜道:“朱瞻圻在!”
理学在大明本就有着很大的代表性,儒者多是以对理学的了解和熟谙,来衡量学问深浅。
“就让我们跟这些个农夫一样,可悲啊!可叹啊!不幸啊!”
朱瞻圻实在年纪也不比这些学子大多少,他笑着道:“大师不必客气。”
朱瞻圻指了指,可刘夫子却笑着道:“世子,你还是跟我去那边安息一下吧。”
这朱瞻圻当然不会讲那些形而上的理学,不过,他知事理学中,对于天人的干系有所触及。
这些学子们,纷繁上前:“见过世子!”
刘夫子点了点头:“世子不愧是陛下的皇孙,能为大明,能为百姓如此殚精竭虑,我等另有甚么可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