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
吃个饭这么费事的吗?
世人:“???”
完整麻了!
“哎哎,廷益?廷益!为兄等你半天了!”
每当有醉酒的人,便会有差役过来将其扶到或抬到早就安排好的下榻处醒酒,酒醒了最好,醒不了就此歇息。
唯有于谦于大爷,以及排在他前面的同进士们,底子没动。
特别是陈循这个状元郎,那无异是鹤立鸡群,配角一样的人物,走到那里都是一片恭维的声音。
天子陛下不在,这两位天潢贵胄不来,大师吃着喝着也更放松些。
并且这小子命是真好,会试吊车尾,殿试却没有,硬生生地卡着最后一名进士出身,这就意味着他将来的宦途,必定比那些同进士出身要顺畅很多!
只要他不做出蠢事自毁出息,将来大明朝堂之上必定有他于谦的一席之地!
于谦看着面前这位意气风发笑吟吟的老友,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直接疏忽了他,假装没瞥见向前走去。
这是真的傲慢!
于谦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却不料陈循走了过来。
恩荣宴上,新科进士醉酒,那是常见的事情。
听到这话,于谦无法苦笑,只能乖乖起家,红着脸走向了王景解公豹那桌。
但是于谦却一把推开了二人,大大咧咧地号令着“我没醉”!
可你丫倒好,大大咧咧地走畴昔,端起酒杯就喊“同饮此杯”……
“壁破风生屋,梁颓月堕床。”
绯罗色袍服,有别于其他进士的青罗色,二梁的朝冠,一根纯金冠簪,青色的垂缨从下巴下绕过,腰带是六品官的光素银带,另有一块垂着珍珠流苏的药玉佩,帽子上另有两排点翠簪花,也比进士大多了……
于谦用过早餐,便身着新科进士冠服,前去礼部衙门。
“陈德遵,你真该死啊!的确比杀了我还难受!”
兄弟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着,很快就赶到了礼部衙门。
殿试第一百三十二名,三甲同进士出身第一人,江善文,正愁眉苦脸地看着于谦。
陈循等人听清这首诗后,刹时神采狂变,难以置信地看着于谦。
我的亲爹啊,你从速起家敬酒行不可啊?
全部恩荣宴约莫摆了上百桌,酒是宫廷玉液酒,菜是御厨经心烹制的宫廷菜,可谓美酒玉液,山珍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