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显笑着向世人拱了拱手,驯良开口道:“诸位,这第一个名额,不如就让给王某吧……”
一道霸气的声声响起,直接贬价一万两,引得世人侧目而视。
本来是山西晋商的狗大户啊!
山西是传统的产盐地,又靠近顺天府,紧邻蒙古草原,其北边驻守的军队较多,以是得天独厚的资本上风和地理上风。
“今后你少不了与这些商贾打交道,要始终服膺一句话,贩子以逐利为生,他们的每一个行动,都是为了好处!”
周忱在快速翻看驰名册,思考半晌后道:“此人应当是徽商汪福光,业鹾东海,贾盐于江淮间,艘至干只,率后辈贸易来往,如履高山,为商择人任时,筹得先机,遂累资巨万……”
在永乐初期,一两银子就够一户布衣人家一年的开消!
“王爷高见,恂如明白了。”
待到世人看去,只见出言的人,是个身材肥胖的黑矮个,双眼倒是闪动着夺目。
大明名臣张四维和王崇古,恰是出身于蒲州的盐商世家。
周忱闻言一愣,随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徽商皆处于贫苦山区,山地依原麓,田瘠确,所产至薄,种地无以保存,以是徽州子民大多外出经商,宋朝开端活泼,到了大明更是各地乱窜。
而一个七品知县,一年的俸禄也不过是四十五两纹银!
就算刨除他们那些谨慎思,那保守估计也起码上千万两白银!
听了这话,周忱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
“他们二报酬甚么要因为这一个名额,就非要花重金争抢,还不吝撕破脸皮?”
那但是七万两雪斑纹银啊!
“看似多花了些财帛,但倒是得了汉王一小我情,更何况这点财帛对他们而言,底子就是不值一提,这笔账对于面前这两个狗大户来讲,天然是算得明白的。”
“八万两!”
果不其然,朱高煦话音刚落,王文显便直接加价到二十万两,而汪福光踌躇半晌后,判定挑选了放弃。
汪福光见状收起了笑容,不急不缓地喝道:“八万一千两!”
朱高煦也看向此人,不由得有些惊诧。
这两位盐商巨擘,本日是杠上了吗?
王文显神采黑如锅底,扭头看去,只见出言的人,一身儒士打扮,在一众富商富商内里,显得那是格格不入。
我人麻了!
麻了!
也就是说,这七万两银子,充足一户布衣人家,开消七万年,也够一个七品知县一千五百多年的俸禄……
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比如面前这个王文显。
太祖朱元璋固然把蒙元赶出了中原,建立了大明王朝,但是退居漠北的元朝残存权势仍气力不俗,一向乘机南下光复大元,成为大明朝的严峻边患。
“非也,低价五万两起拍,现在已经加到了二十万两,整整翻了四倍!”
现在是永乐年间,晋商只是初见雏形。